傅薄涼沒有說話,慢慢的依靠在沙發(fā)上,目視前方。
許溫暖看到男子不理會自己,干脆繼續(xù)吃著東西。
吃過東西,許溫暖有些乏了,干脆枕著傅薄涼的腿睡下了。
辦公室內(nèi)很安靜,傅薄涼聽著女孩綿長平緩的呼吸聲,指尖輕輕地?fù)崦拿佳郏赡樕系纳袂椋瑓s一點點的陰沉了下來。
蘇美辰買給許溫暖的衣服,他從爛尾樓抱著許溫暖回來的時候,留意過,那是國內(nèi)一線大牌,價格不菲。
許溫暖從來不計較在意這些,自然不會留意這些,至于傅薄涼本身,他并不會覺得那樣的禮物有多貴重,但是落在蘇美辰的身
上,到讓人覺得,蘇美辰似乎對許溫暖好的有些過分了。
如許溫暖所言,她們之間的交情并不深,之前也沒有什么交集,只是在公司認(rèn)識短短數(shù)月,而且許溫暖上班以后,每個周末不
是沒有時間,可蘇美辰都沒有約她,唯獨偏偏選在了那一天,緊接著許溫暖就被bangjia。
這一切是不是太過巧合了呢?
傅薄涼想起,許溫暖被bangjia的那一天,蘇美辰狼狽不堪的跑到公司來找他的場景,當(dāng)時她發(fā)絲凌亂,行色匆匆,滿臉擔(dān)憂。
若是她一早察覺到自己被綁匪盯上,想讓許溫暖代替她被bangjia,她又何必在許溫暖被bangjia之后,跑到公司來通知他呢?
如果他的推測成立的話,那么蘇美辰為什么要陷害許溫暖?
難不成蘇美辰,只是單純約許溫暖并不知道自己被綁匪盯梢,然后陰差陽錯的發(fā)生了后面的事情?
傅薄涼眉心微微的皺起,總覺得,這件事情有些蹊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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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溫暖醒過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一個小時后的事情,睜開眼入目的是傅薄涼那張帥氣的臉龐,都說從下巴往上看一張臉,是最尷
尬也是最致命的角度,偏偏對傅薄涼這張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的臉來說,根本不存在這些問題。
許溫暖心中感慨著,然后慢慢坐起身,傅薄涼看了她一眼,“醒了?”
“幾點了?”許溫暖說著話,望向墻上的時鐘,已經(jīng)是下午兩點半,她急忙站起身,“完蛋了,上班遲到了。”她急急忙忙的穿上
鞋,然后沖出了辦公室。
傅薄涼看著她匆忙的背影,眼眸中滿是寵溺,“下班后,地下停車場見。”
許溫暖伸手?jǐn)[了一個‘ok’的手勢,然后關(guān)上了門。
到了下班時間,許溫暖和傅薄涼一前一后走出電梯,朝著車子的方向走去,可走到一半的時候,傅薄涼突然接到了電話,電話
是蘇美辰打來的,“傅先生,秘書辦出了一些問題,我想您能否回到公司看一下情況?”
秘書辦出問題,這樣的事情都交由時奕處理,跟他有什么關(guān)系?
傅薄涼眼眸微瞇,還未說話,對面的蘇美辰繼續(xù)說道:“我本來要給時特助打電話,但是沒想到驚動了夫人,所以現(xiàn)在夫人正在
會議室。”
高秋雅在會議室?
自從她將帝豪集團(tuán)交給他,很少在插手公司里面的事情,這次竟然來到了公司,看來出現(xiàn)的問題很大。
傅薄涼淡淡的應(yīng)了一聲,“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