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半個月過去了,她研究的抗癌藥物有了突破性的進展,不過離研發(fā)成功還差一小步,得慢慢臨床調(diào)試。這期間,江酒去過監(jiān)獄幾趟,每次與唐靜茹單獨相處的時候,她都試圖用催眠術喚醒她被抹除的記憶,但最后全都以失敗告終了。她本想研發(fā)一種刺激腦部神經(jīng)的藥物,助唐靜茹找回那段丟失的記憶的,可魯英卻給她打了一個電話?!皫熋?,靜茹的事情我都聽說了,也得知了你正在給她治療,試圖找回她丟失的記憶,不過師姐想請求你,求你別再繼續(xù)追查下去了,我怕查到最后靜茹的小命不保,我擔心她會被人滅口?!苯圃偃遄煤螅饬怂恼埱?。對付江柔,她有的是法子,無需仰仗唐靜茹所掌握的那個把柄?!靶校瑤熃汶y得開這個口,我自然得給你這個面子,唐靜茹入獄本就因我而起,如今她受到應有的懲罰,足夠了?!薄岸嘀x師妹,有空記得回顧門看看恩師?!薄昂??!薄懠夜^,臥房內(nèi)。陸墨正趴在床上給江隨意打電話?!拔艺f狗東西,讓你調(diào)查江柔查得怎么樣了?她跟白灼之間到底有沒有奸情?”話筒里傳來嗤笑聲,“她都半個月沒出陸家的門了,我上哪兒查去?真是難為你裝瘋賣傻了,只可惜,白費心思了?!标懩~頭上的青筋突突了幾下,牙齒咬得咯咯做響?!敖S意,你最好祈禱自己別落在我手里了,不然我玩死你。”‘嘟嘟嘟’話筒里傳來掛機聲,氣得陸墨渾身在抽搐。他咬了咬牙,翻身下地,踱步走出了房間。門口兩個女傭見他出來,連忙伸手去攔他。小家伙身形一閃,從兩人中間的縫隙里鉆了出去?!靶∩贍?,您去哪兒啊,太太不準你離開房間?!薄靶∩贍?,您慢點跑,別摔著了。”陸墨一路狂奔到樓梯口,正好看到陸夫人上樓,他心一橫,伸出左腿往右腿上一絆。長痛不如短痛,反正這傻子他是不想繼續(xù)裝下去了。“墨墨……”樓梯口傳來陸夫人聲嘶力竭地慘叫聲。她眼睜睜看著自己寶貝孫兒從二樓咕嚕咕嚕地滾了下來,最后額頭撞上欄桿,磕出了一個瓶蓋大小的血窟窿。門口,陸夜白與江酒并肩走進來,看到眼前一幕后,彼此對視了一眼。陸夜白被氣笑了,“這蠢東西,腦袋是被屎給糊了么?這種餿主意也能想得出來?!苯频纳窠?jīng)沒他那么大條,連忙走到樓梯口,附身去查看小家伙的傷勢。陸夫人見到江酒后,像是見到了救命稻草,一把抓住她的胳膊,急聲問:“墨墨沒事吧?”江酒擰眉道:“腦袋都開瓢了,你說有沒有事?趕緊送去醫(yī)療室吧,再耽擱一下,他這條小命就不保了?!标懛蛉说哪樕幌伦幼兊蒙钒祝p腿一軟,直接癱坐在了地上。江柔匆匆趕來,看到倒在血泊里的小家伙,心里暗叫一聲爽。摔死了么?應該摔死了吧?他若不死,她肚子里的孩子怎么上位?“墨墨,墨墨,你,你怎么了?你這是怎么了?”她一邊叫嚷,一邊伸手去抱陸墨,打算盡可能的在他傷口上造成第二次傷害,能弄死他就更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