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酒瞇眼看著他。“忽悠我?”陸夜白瞪了她一眼,“沒良心的女人,你的事情我都是放在心上惦記著的,包括你在意的人,我知道你遲早會問時宛的下落,所以提前調查了,怎么就成了忽悠你?”江酒一噎。心里暖暖的,他確實將她的事情放在心上惦記著,可她回應不了他這份深情啊。“好啦好啦,我錯了還不行么?”陸夜白看她仰著頭,一臉討好的模樣,劈手奪過她手里的鑰匙,打開房門后,推著她進了客廳,順手甩上了門。接著,鋪天蓋地的吻欺壓而下。兩人一邊朝沙發區退,一邊瘋狂的熱吻。這一刻,所有的情愫如同決堤的河水般洶涌而出,澎湃而又炙烈。‘撕拉’一聲。接著,又是一陣噼里啪啦。江酒襯衣上的紐扣全部被扯落,掉在地上發出了清脆的響聲。看著正埋首在自己身前瘋狂親吻的男人,江酒閉了閉眼,嘶聲道:“去房間。”短短的三個字,卻表明了她的態度,也認可了他的做法。陸夜白在瘋狂中找回僅剩的一絲理智,從她肩窩內退出來,瞇眼看著她,問:“心甘情愿的給我?”江酒揪緊了他身前的襯衣,心里在天人交戰,猶豫徘徊。她不排斥跟他歡好,可他們之間的身份實在是太過尷尬,真的能……“啊……”一陣天旋地轉,她下意識尖叫了起來,猝不及防地被他打橫抱起,終止了她所有的想象,只能任由著他抱著自己大步朝臥室走去。從客廳到房間并不遠,可她卻想了很多。彼此心意相通,奈何情深緣淺,命運如此捉弄,他們逃無可退,唯一能做的,就是片刻的放縱,全了自己這一世的情。除了他,她想她這輩子大概再也不會愛上其他男人。若她真的要離去,那就留下一絲念想,也不負相愛一場。后背傳來一陣柔軟,接著,身上一沉,他俯身壓住了她。看著頭頂奢華的水晶吊燈,江酒的唇角緩緩溢出了清淺的笑意。不可觸碰的禁忌么?她今日若是碰了,會不會遭天打雷劈?迷亂間,室內陡然響起一陣鈴聲。陸夜白沒打算理會,繼續手頭的動作。這種時候誰能停下誰牛逼,反正他停不了了,今日他要定這個女人了。‘滴滴滴’鈴聲越來越清晰,回蕩在偌大的臥室內,顯得格外突兀。江酒從瘋狂中清醒過來,一邊推他,一邊嘶聲道:“是我的電話,拿過來看看,要是孩子打過來的……”不等她說完,陸夜白已經伸手從一堆衣服里摸索出了手機。舉起一看,來電顯示讓他的俊臉沉了沉。‘秦衍’他猜那小子打電話過來是想問江酒什么時候可以離開海城。很好,這個節骨眼上打電話過來拐他的女人。非常好。江酒也看到了來電顯示,俏臉一凝,可憐巴巴地看著他,啞聲道:“別接。”這種情況下,如果接了電話,讓秦衍聽出什么,一定會給他造成致命的打擊。陸夜白冷冷一笑。這個男人可不是什么良善的貨色,講什么君子之風。無視她的懇求,骨節分明的手指直接劃過接聽鍵,摁下擴音器,然后將手機甩出了一米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