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夜白勾唇一笑,“看來這一步走對了,那就回去吧,將那些不聽話的全都連根拔起,我不養(yǎng)有異心的人,如今的暗龍,是該來一場大洗牌了。”“話雖這么說,但等待你的恐怕是龍?zhí)痘⒀ǎ蹅兌贾溃K煙那個女人很驕傲,她看上你之后連南梟都不要了,足以證明她的虛榮心有多么的強,又怎會輕易同意這婚事?”“無妨,他們出手才是我想看到的,若不出手,反而不好辦了。”洛河點點頭,“那我就回復蘇煙,說你同意回總部給她送嫁,你準備什么時候啟程去總部,江酒最近貌似有不少麻煩,你能抽得開身么?”陸夜白默了片刻,悠悠道:“眼下最重要的是解決那些藏在暗處的危險,江酒雖然困守在私吞善款的風波里,但暫時沒有生命危險,海城有沈玄在,他不會讓他的妹妹有任何閃失的,我早去早回,處理了那個試圖攪動兩方勢力逼我跟江酒分開的人,我們之間的潛在危險就徹底解除了。”“行,我這就去安排。”…京都調(diào)派專員下來查江酒的消息很快在海城傳開了。有人惋惜,更多的是等著江酒翻車。這個女人實在是太優(yōu)秀了,關(guān)鍵是還霸占了國際首富陸夜白,忒招人恨,要是死了,正好一解她們心頭之恨。‘看來江酒私吞善款的事已經(jīng)實錘了,不然上頭不會派專員下來調(diào)查這事。’‘她說真愛基金會這些年資助了許許多多的大學生,如今她出事,也沒看到有人出來為她正名,這一兩個是白眼狼還說得過去,總不可能所有資助過的大學生都是白眼狼吧?’‘什么資助大學生?她會舍得花錢資助那些山村里走出來的土包子?別搞笑了,她派人采購的救助物資都是殘次品,想想心該有多黑,我活了那么多年,還是第一次見到這么會給自己立貞節(jié)牌坊的shengmubiao。’‘靜等調(diào)查結(jié)果。’‘對對對,靜等調(diào)查結(jié)果,我要搬個板凳買包瓜子坐在家里好好候著,看江酒這次翻車翻個徹底。’王家別墅。書房內(nèi)。王父小心翼翼地看著坐在對面的何專員,試著開口道:“您這突然拜訪,打了我一個措手不及,家里也沒什么拿得出手的招待您,不如晚上留在這兒吃頓晚飯如何?”“王老弟啊,咱們可是多年好友,我雖然調(diào)到了京都,但彼此之間不必這么生疏吧?”王父不禁松了口氣,笑道:“老兄說得對,是我官當久了,膽子也變小了,聽聞這次老兄要來海城,我高興得整晚睡不著呢。”何專員朗聲大笑,“好了,言歸正傳,我聽說這次世侄女出事全都是拜江酒所賜,你堂堂一市之長,這口惡氣能咽得下?”提到江酒,王父的臉色當即陰沉了下去。他就王茜這么一個獨生女,將所有的希望全都寄托在了她身上,還指望她能嫁入豪門,來一場完美的政商聯(lián)姻呢。如果能嫁給陸夜白就更好,有這么一個權(quán)勢滔天的女婿,不出兩年,他一定能調(diào)去京都更上一層樓。如今所有的希望全部都毀在了江酒那女人身上,叫他如何不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