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不會是想多了?他算計永山叔,怕你找他算賬,所以干脆躲起來也是有可能的。”秦律也說:“他給陳亮賣命,陳亮的計劃不就是讓永山叔dubo欠錢,然后被四哥威脅,逼你只能找他幫忙,好逼你出讓代理權嗎?”“結果你沒向他低頭,還贏了這么多錢,他是偷雞不成蝕把米,再說你還留了一手,讓人把公安給叫去了,逼得他只能放咱們走,等于他的計劃就沒成功,還有啥好擔心的?”可事情真的這么簡單嗎?朱意歡不信。陳亮這人陰險狡詐,不像會輕易罷休的人。當時在賭坊,陳亮放人太痛快了,而且她跟那個叫四哥的男人對賭時,陳亮冷眼旁觀,沒有給她施加什么壓力。如果他的計劃真的是在這個環節逼她讓出代理權,沒道理一點動作都沒有。他可不是這種文明人。利用她爸把她引到賭坊之后,他就像走個過場,平靜得太古怪了。到底是為什么?調虎離山,轉移視線,還是故意拖延時間,掩蓋他真正的計劃?“他到底要做什么?”朱意歡來回走,思緒怎么理都理不清。一定忽略了什么關鍵的環節。“把朱興達給找出來,他一定知道什么!”沒想到已經遲了。“汪汪汪!”旺財突然叫起來。是有人來了。朱意歡往門口一看,驚得當場跳起來。“唐姐,你怎么傷成這樣?”唐莉腦袋上都是血,看起來特別恐怖。血水滲進眼睛里,眼睛都睜不開了。身體也搖搖欲墜,要不是唐河扶著,她根本站不穩。“是我那個表姐夫……”唐河直接罵娘,“什么表姐夫,那就是個賭鬼,連chusheng都不如!”“我來不是想說這個,而是……”她的眼睛勉強瞇開一條縫,看到朱永山在家好好的,才松一口氣。“沒事就行……”話沒說完,人就倒了。“唐姐!”“唐莉!”“天哪!快送醫院!”一陣兵荒馬亂。好不容易把人送進手術室,朱永山急得團團轉。“唐莉怎么會傷成這樣,還有那個什么表姐夫,到底是誰?”唐河雙眼赤紅,手都是抖的。聽到朱永山的話,像是火藥被點到,立刻就炸了。“你還有臉問?要不是你跟江春梅那女人搞在一起,還要給錢替她還債,她怎么會受傷?”朱永山腦袋嗡嗡響。他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么,又怎么會牽扯到唐莉。“裝什么蒜?!朱興達那賭鬼,欠一屁股債,之前就跟瘋子一樣要錢,動手打傷過她,現在還跑到公司來,說你為了個女人跑到賭場dubo,欠一屁股債不說,還讓他回公司要錢救那女人!”朱興達拿表姐夫的身份來壓人,還說是什么家事,不讓公司里的人插手。大吵大鬧還摔東西。非說朱永山干財務,有資格拿公司的錢,直接闖進財務室。嘴上說朱永山在賭坊輸錢被人抓了,要找錢去救人,實際上到處亂翻,不知道到底在找什么。神經病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