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她剛才的話是什么意思。
爺爺,爸爸......
隱隱意識到了什么,她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詢問地看著他們。
卻見他們一個人陷入痛苦之中,另一個人則是朝著姜糖和宋純緩緩逼近,想做什么不言而喻。
她忍不住驚呼一聲,難以接受眼前的事情。
不過幾分鐘,所有的事情就都變了。
為什么會是這樣?
沒有理會她,姜糖看著宋志興身上愈發濃重的殺氣,唇角微勾,不見絲毫的怯意,慢悠悠問道:“宋先生,你弟弟出事車上的剎車是你動的手腳吧。”
聞言,宋志興冷笑一聲,“沒錯,是我把他的剎車線切斷了,包括他本人,也是我親手放到駕駛座里,把他推下去的。”
原來如此,難怪宋純爸爸一個從來不酒駕的人,居然會因為喝醉后把車開到河里而溺水身亡。
原來一切真的都是他的安排。
宋純眼睛憤恨地盯著他,也不知道他是不是覺得今天一定能處理掉她們,所以居然對自己做過的事供認不諱。
好生囂張!
一旁,姜糖慢悠悠打了個哈欠,唇角的笑意更高,又問了個問題:“還有一件事,宋先生是不是忘了,忱哥和我師父還在外面。”
“賀忱?”宋志興不屑地冷笑一聲,“他早就被我支出去了。”
“是嗎?”姜糖意味深長地看了他一眼。
不知道為什么,看到她的這個眼神,宋志興心里忽然生出一種不祥的預感。
不等他深思,門忽然就被人從外面天踢開了。
莫一刀手上的刀搭在脖子上,緩緩把腳收了回去,面色不善道:“怎么,老子不過就是退隱的時間久了點,你就連打發都不打發我一下了?”
居然把他扔在客廳沙發上,就敢上來欺負他徒弟了。
不就是覺得他一個糟老頭子,就算是知道了想要滅他的口,也是分分鐘的事么。
他心里滿是不爽,面上滿是被忽略的不爽。
那個姓賀的還被他找理由支出去了呢,憑什么不把他支走。
他不配嗎?
看到他突然進來,宋志興傻眼了,回不過神來,“你......”
門不是被反鎖了嗎?
他是怎么進來的?
想著,他的視線落在門上,卻發現門鎖處居然都斷開了,剛才他們也只聽到了一次聲響。
他居然是一腳踢斷的!
宋志興倒吸一口涼氣,驚恐地看著他,他到底是什么人!
見他這副表情,莫一刀這才滿意地點了點頭。
這才對嘛。
這才是對他應有的表情啊。
他扭頭看向姜糖,“糖糖,下一步怎么辦?”
也不知道她和那個姓賀的打的什么啞謎,居然不告訴他。
小徒弟的心現在真的是偏的。
他很不爽。
姜糖勾唇一笑,抬了抬下巴,指向他身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