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心魄離開沒多久,閻總管就黑著一張臉過來了。“安頓好了?”“玄主,他們真是太囂張了!”閻總管一張老臉氣的通紅。“真以為這里是玄道宗了,這里嫌棄哪里不好的,更是要老奴親自伺候他們!”“老奴可是玄主您的奴才,要伺候也是伺候您,不過幾個(gè)玄道宗的弟子,有什么張狂的?”“就是玄道宗宗主來了,老奴也不伺候,老奴這條命玄主您說的算。”“真以為是玄道宗的人就可以無法無天了,真是太不把玄主您放在眼里了!”閻總管說完看了玄主一眼。他這話說的漂亮,既告了趙牧陽幾人的狀,又拍了玄主的馬屁。也怪不得他沒什么本事,卻能在玄主宮呆這么久,更是萬人之上的存在。“他們要什么,滿足他們就是了。”閻總管心里正想著,玄主會怎么懲罰他們呢,聽到這話心中一驚。“撲通”一聲就跪在地上,還沒說話一行濁淚就下來了。“可是老奴哪里伺候的不好,惹得玄主您不高興了?您要打要罵都行,就是千萬別讓我離開您的身邊啊。”“實(shí)在是他們幾個(gè)太囂張了,老奴一時(shí)氣不過才這么說的,玄主贖罪啊!”閻總管哭天搶地的,毫不顧忌的殿中還有人在。看著抱著自己大腿痛哭的閻總管,玄主只覺得一陣的頭大。“你先起來。”玄主有些嫌棄的把他一腳踹開。見閻總管還想撲過來,玄主揮手讓殿中其他人下去。看著閻總管那張老臉,忍不住嘆了一口氣:“他們來這里帶走陳風(fēng)不過是幌子,真正要做的是探聽我的實(shí)力。”“你只需要事事順著他們,讓他們覺得我這玄主宮就是個(gè)依附玄道宗的存在就行了。”“沒有那個(gè)習(xí)慣高高在上的人,能容忍自己身邊的一條狗逐漸的強(qiáng)大起來的。”聽到玄主這么說,閻總管心里松了一口氣,動作麻利的從地上爬起來。拍著胸口信誓旦旦的保證:“玄主您放心,老奴一定完成任務(wù)。”“為了玄主的大計(jì),老奴這就去伺候他們,只求玄主以后莫忘了老奴,好讓老奴繼續(xù)跟隨在您的左右。”“這是自然。”玄主看向閻總管:“你跟在你身邊多年,就是段心魄也是比不上的。”聽到玄主這么說,閻總管只覺得身心舒暢,腰板都挺直了幾分。“玄主放心,老奴明白了。”說完閻總管就離開了。看著他離開的背影,玄主有些厭惡的看著被他觸碰到的衣服。要不是怕培養(yǎng)其他心腹被玄道宗發(fā)現(xiàn),他也不會留著閻總管這個(gè)廢物的。……段心魄從玄主宮出來以后,沒回將軍府反而去了城中有名的青樓玉虛樓。進(jìn)去的時(shí)候,看了一眼身后,笑著把玉虛樓的媽媽摟在了懷里。在她身上動手動腳的不說,嘴里還說著調(diào)戲的話:“一天不見,五娘的姿色更勝昨天啊。”五娘靠外段心魄的懷中,沒骨頭一般攀附著他的脖頸。“段爺,今天你想怎么玩啊。”隨著兩人進(jìn)了屋,段心魄冷著一張臉?biāo)砷_了五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