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帥躺在床上，一晚上都沒睡著。
也沒想什么，但就是睡不著。
程帥往窗外看了一眼，太陽已經升的很高，從床上起了來。
走到客廳，看了一眼時間，十點。
收回視線，向門口走去。
昨天那么一鬧，最后還是沒有談成姚哥的事。
打開門，嚴瀾就在墻上靠著，聽見聲音轉過頭來，對著程帥笑了笑，“早，帥哥。”
手里還拎著幾分早飯。
看著樣子，已經買了很久了。
嚴瀾從墻上站起來，走到門口，笑看著程帥，揚了揚手里的早飯，“不會是現在門都不讓我進去了吧？”
程帥看著嚴瀾，腳步沒動，說道，“我現在要出去。”
“去昨天那里？”嚴瀾挑了挑眉。
程帥看著嚴瀾，嗯了一聲。
嚴瀾從程帥跟門的空隙中擠了進去，“不用去了，那里以后都不會有人了。”
程帥把門關上，轉回身向嚴瀾走去，“昨天你說要跟我說姚哥的事，是不是已經有什么結果了。”
嚴瀾把手中的早飯給程帥撥過去了兩份，“邊吃邊說。”
看著程帥在沙發上坐下，嚴瀾心里默默地感嘆了下，自己的地位在程帥心里好像還真的沒有姚哥重要。
桌子周圍有配套的椅子，但是嚴瀾就跟沒看見一樣，還是走過去跟程帥擠了沙發。
“先說說你知道的姚哥是個什么樣的人。”嚴瀾咬了一口大餅，覺著沒有上次程帥吃剩下的那個好吃。
“除了在外放錢，他是不是還干了什么？”程帥問。
嚴瀾看了一眼程帥，點了點頭，“他還參與販賣毒品。”
程帥咬著餅的動作停了下來，看向嚴瀾。
“最近才漸漸搜集到一點證據。”嚴瀾說。
程帥這才重新轉過頭繼續啃餅，程帥知道姚哥可能干的不只是放錢，但是程帥沒有想過姚哥會跟毒品掛上鉤。
“你突然出現就是為了查這件事？”程帥問。
“嗯，沒人來，只能我來了。”嚴瀾似笑非笑地看著程帥，“幸好是我來了，不然我怎么碰得上你？”
程帥默默地把這句話當耳旁風，“抓到他的機會大嗎？”
“現在不太大。”嚴瀾的聲音沉了沉。
程帥把豆漿喝得一滴不剩后，說道：“你們打草驚蛇了？”
“真聰明。”嚴瀾看著程帥笑著道。
……程帥轉回了腦袋。
“是有人通風報信了，不是我們打草驚蛇了。”嚴瀾說。
這個倒是讓程帥吃驚了一下。“你們？”
“有錢能使鬼推磨。”嚴瀾笑了笑。
“你會有危險。”程帥皺著眉看著嚴瀾。
“你擔心我？”嚴瀾挑眉看著程帥，“不生我氣了？”
程帥往上翻了個白眼，“現在是討論這事的時候嗎？”
“有什么事比這個事還重要？”嚴瀾也驚奇地看著程帥，“該透露的都已經透露了，我一個人也沒辦法力挽狂瀾，還是討論些我關心的事，更能讓我開心。”說到最后，嚴瀾笑瞇瞇地看著程帥。
“我今天早上五點就到你門口了，就怕你跟上次一樣逃走。”說到這里嚴瀾嘆了口氣，“哎，你說我容易嗎？”
“好不容易逮到一個機會可以干點什么，半路還出了一個程咬金，事情沒干成，還把人給嚇跑了。”
“……你要干成什么事。”程帥咬著牙，看著嚴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