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不管怎么說,只要目的能達到就行,錢乾和那個暗衛(wèi)都絕對不能落入別人的手中。女皇停頓了幾息,像是在思忖著應(yīng)不應(yīng)該派人,最終開口道:“既然如此,那朕就派人將錢公子和錢愛卿的手下救下來吧。阿痕,這一次的事情由你負責(zé),一定要將錢公子毫發(fā)無傷的帶回來,聽到了嗎?”寧痕上前,“微臣領(lǐng)旨。”“錢愛卿,你還有別的事情嗎?”女皇的語氣就像是在說,沒事就別來搗亂了,快自己下去玩兒去吧。錢生咬牙,“臣……沒有了。”說完便轉(zhuǎn)身離開,和要執(zhí)行任務(wù)的寧痕一起出來。錢生皮笑肉不笑,“哈哈哈這一次就有勞左相了,能將犬子毫發(fā)無傷的帶回來,本官一定會報答你的哈哈哈。”寧痕的身形和錢生比起來消瘦極了,縱然身形更加高一些,但是卻瘦弱的好像風(fēng)吹即倒。只有那一張臉,略有蒼白但是卻堅定無比。“錢大人的這句話說的可太早了。”他語氣微涼,聽的錢生心里發(fā)毛。“你這話是什么意思?”“錢大人,你以為我為什么會和皇上提議救回你那個廢物兒子?”錢生心中忽然有了一種不好的預(yù)感。“我是在提醒女皇,這件事情只能交給我來辦,至于為什么交給我來辦,錢大人,你還沒意識到嗎?”寧痕笑著,涼薄而帶著笑意的眼神讓錢生心里一驚。是啊,為什么交給寧痕,那是因為只要錢乾落在了寧痕的手中,就一定能抓住他的把柄。錢乾知道的事情太多了,只要能從錢乾的口中抓住一絲溢出來的信息,寧痕絕對就能從這一點點信息開始剝絲抽繭,最后讓真相大白。他之所以走到現(xiàn)在,就是因為所有的事情做的滴水不漏。原本以為錢乾不會成為威脅,畢竟是自己的兒子也不能真的殺掉,更何況還被送了出去,身邊還有高人在守著。但是死都沒有想到半路殺出來了一個云檸,這兩個人在她手中毫無招架之力,慘不忍睹。現(xiàn)在還有一個寧痕。“寧痕!你不過初出茅廬,根基都沒有穩(wěn)下來,我勸你不要多管閑事,不是什么人你都能動得了的。”錢生咬牙,憤怒的看著寧痕,袖子下的拳頭握的死死的。寧痕輕笑了一聲,“錢大人,事情都還沒有發(fā)生呢,你說你急什么呢。沒準你家那廢物兒子忽然間變得機智,然后從我的手上溜走了也不是不可能。”錢生更恨,這擺明了就是在侮辱他,嘲笑他!他的那個兒子是個什么樣子他心里清楚得很。逃掉?不被直接打死都全是好的。要是真的直接打死了未嘗不是一件好事,但是錢乾絕對不能接受那樣的痛苦,一定會將所有的事情都交代出來。“錢大人在這里欣賞一下風(fēng)景吧,在下要去救你那廢物兒子了。”寧痕嘲諷的笑了一聲,然后離開了皇宮。“該死的寧痕,早晚將你碎尸萬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