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把你給緊張的,好像你從前作為魔主少sharen了一樣,怎么現在開始一心向道了?”蘇痕死死地盯著魊,“我不關心這些,但是我絕對不允許你傷害阿云。”“哈哈哈哈哈……”魊的笑聲幾乎響徹了整個西北荒漠,她在嘲諷,嘲諷蘇痕的不自量力,嘲笑他的異想天開。“還惦記著云檸?那你怕是不能如愿了,我會讓你眼睜睜的看著她死在你的眼前,然后……送你們去團圓如何?我這個人是不是還是很好說話的。”痕盯著魊眼神中的戲謔,他不懂,不懂這個女人為何會以這樣的事情為樂,好像這樣折磨他們就是她的快樂源泉。他閉上眼睛,既然離不開這里就讓自己的情緒努力的平復下來,每恢復一點實力就會被魊吸走,所以他現在干脆擺爛等死。魊見他不愿意再回應,自己覺得無趣便離開了,繼續去尋找新的獵物,如果尋找不到,那就制作獵物。云檸在從魔界回去的路上一直在想一件事情,好像不管是在下界還是在星云大陸,所見到的所有的怪物全部都是男子。魊只喜歡用男子當器皿?還是說這個怪物的制作是需要一個過程的,然而這個過程,只能以男子為目標?云檸將自己的想法和白千燼說出來,后者立刻明白她的意思。“阿檸的意思,是魊本身是個女子?”但是這話說出來云檸還是覺得自己有些荒唐,因為他們即便是曾經沒有親眼見到過魊的人形,但是也是聽到過魊的聲音的,確實是很滄桑的男聲。于是許久以來,幾乎是認定的,魊是痕的父親。但是剛才在魔界的時候她發現一件事情,每一個被吸了魔氣的魔類的脖子上都有一圈淡淡的痕跡。這痕跡像是用手掐著脖子才會有的,而他們的脖子上面還有一點點的指甲痕跡。那指甲就像是女子會留出來的一點長指甲。但是這也只是一點推測而已,因為女子不留指甲的也有很多,男子留指甲也并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還不能妄下定論。兩個人離開魔界之后先回到了天行宗,現在魊的實力已經是十分可怕了,如果某一天他忽然來偷襲,怕是現在的各大宗門根本無法抵抗的。宗門要做好準備,更重要的是她、阿燼、珞兒和昊兒,還有元林。這一次的魊明顯不想要打人數上的戰爭,但是現在的她或許比千軍萬馬來的更可怕。所以星云大陸的各個地方都要做好防守的準備,而他們幾個,則是要做好戰斗的準備。“怎么樣姐姐,找到了嗎?”云昊看見云檸回來迫不及待的問道。云檸搖了搖頭,“魊將所有魔類的魔氣吸收掉,帶著痕一起離開魔界了。”云昊眉頭猛地一皺,“那看來現在的時間已經來不及了。”“或許還有點時間,她或許還會花時間來制作怪物,來增強自己的實力。”“可是即便是這樣,情況也是不容樂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