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易檸緘默,她……她是知道的,她剛才是本著賺他三百萬的前提下再用暴力施針的方式教訓教訓這男人的。是傅寒年進來的太早了。“怎么?被我說中了?看來你這勾搭男人的惡習是改不了了。我現(xiàn)在給你兩個選擇,第一,自己主動退出醫(yī)學聯(lián)盟,第二,我來幫你退。”傅寒年強勢冷冽的話深深刺傷了顧易檸。好不容易對他產(chǎn)生的一丟丟好感,被盡數(shù)摧毀。這男人,注孤生!沒救了。“傅寒年,我告訴你,你給的兩種選擇我都不要,我選擇第三種,離婚……”顧易檸暴脾氣上來了,一把推開身前高大的傅寒年,收拾好桌上的東西,氣沖沖的離開酒吧包廂。厲風愣在門口。驚的目瞪口呆,試問少爺是怎么做到每次都把少夫人氣成那樣的,這樣下去恐怕昨晚把娶回來的媳婦兒作跑。“離婚就離婚,不離婚是狗。”傅寒年也正在氣頭上。他容忍不了自己名義上的妻子差點就看了吳用那混球的身體,更容忍不了她動不動就趾高氣揚的態(tài)度跟他說話。這么囂張的女人,他當時為什么會選擇娶回來。他真是瘋了。“少爺,您冷靜啊。”厲風好言相勸,想穩(wěn)定boss的情緒。“冷靜個屁。”傅寒年往包廂沙發(fā)上一坐,修長的雙腿交疊著,從西裝口袋里掏出手機撥給老爺子。很快,電話接通了。“老頭兒,把結婚證送到傅家公館來。”他知道結婚證被老頭子收走了,這會兒還得費一番功夫從他那兒討回來。“要結婚證干嘛?”傅老爺子狐疑的問。有一種不妙的預感襲來。“離婚。”傅寒年果決的說。“那不行,想要離婚,除非我死,你從我身體上踏過去,再把結婚證討回去。”說完,傅老頭子干脆利落的掛斷電話。傅寒年早已預料到會是這種結果。這電話他也就是這么一打,純粹是為了發(fā)泄怒氣。將手機丟在茶幾上,傅寒年慵懶的身軀靠坐在沙發(fā)上,如睥睨一切的王,鷹眸轉向厲風揪著的吳用。“過來。”厲風揪著吳用,將他粗暴的丟到傅寒年面前。“傅總,我錯了,我要是知道這神醫(yī)鬼手竟是您太太,就算借我十個膽子我也不敢讓她給我看這方面的毛病啊,我知道錯了,您能不能放過我。”吳用伏在地上,聲線顫抖著求饒。傅寒年從兜里掏出香煙和打火機點上。叼在嘴邊的煙,火光在略帶昏暗的包廂內忽明忽暗,猛吸了一口煙,將白色的煙圈吐出,縈繞于室。眸底,寒光如刃,恐怖如斯。“第一,你冒犯了我的太太,第二,你勾結傅氏股東在出口香水上作祟,你只有一條命,該怎么抵這兩件事,說說看,給我一個合適的處置意見。”漫不經(jīng)心的語氣,卻說著最可怕的話。吳用聽完,立即爬起來,雙膝清脆著地,跪倒在傅寒年面前:“傅總,我錯了,您饒了我吧,我下次再也不敢了。”,content_nu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