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寒年和顧易檸突然停止客套,目光雙雙的望著陳媽和歷風。他們……該不會是誤會什么了吧?可是他們就算要解釋,也不太好解釋吧,無從下口啊。算了,算了,就讓他們誤會下去吧。吃過飯,顧易檸收拾好東西要去學校。走出大門,傅寒年的車還沒走。車窗半開著,坐在后座上的他朝她看過來:“上車,今天我送你。”“我可以自己開車的。”顧易檸還是覺得尷尬,跟傅寒年待在同一車廂內,有溺斃的風險。她不想跟他同車。“下午要接你回老宅。”傅寒年耐著性子跟她解釋。顧易檸明白過來,開兩輛車去老宅也不合適,這才點了點頭,拉開車門上車。上車之后,傅寒年摁起了升降隔板,將顧易檸摁在自己大腿上坐著。這曖昧的姿勢,著實又讓顧易檸的厚臉皮又紅了一把。現在的傅寒年,她有點招架不住啊。臥槽!太生猛,太主動了。一點也不禁欲,一點也不像是原來那個大冰山。她不習慣。傅寒年卻并未覺得有什么不合適的,手掌伸向她的衣角,輕而易舉的挑起她的衣服。“喂,這里可是車上。”顧易檸緊張的手心冒汗,立馬出手握住他的手,不讓他手掌滑進去。她的聲音很低很低,生怕前面開車的厲風聽到似的。傅寒年嗤聲一笑,戲謔的在她邊輕喃:“沒想到你這么污。”“誰污了?不是你污嗎?你這都已經……”顧易檸羞憤的反駁。聲線立刻大了起來,大到前面開車的厲風差點把油門當成了剎車。他想下車。車門焊死,他們怎么造都行。他可還是個單身狗,單身狗無罪啊。沒有理由要受這樣的折磨。突然,傅寒年帶著薄繭的指腹輕柔的覆上她的小腹。輕柔而有章法的在上方揉著。溫熱的指尖暖暖的。小腹的脹痛感也在逐漸緩解。她給自己開過中藥方子調理痛經,她雖不怎么痛經,可是小腹微脹,腰酸,這是姨媽的基本特質。“舒服點了嗎?”傅寒年問。“你這是哪里學的?”顧易檸被他這溫柔的法子撩的血脈賁張。冷酷無情的傅寒年,居然能夠對她體貼到這個地步。真是愛了,愛了。“度娘。”顧易檸竊喜。這男人做功課了,值得表揚。在他專心垂眸幫他揉小腹之時,顧易檸趁其不備,在他臉頰上偷親了一口,以資鼓勵。傅寒年冷眸微抬,如盯著獵物一般緊盯著她的臉,漆黑的如黑曜石般明亮。顧易檸羞澀的撇過臉。內心如一頭野獸狂嘯。完了,她是不是撩的太過分了。這要是又撩撥起一身火,誰來替他滅啊。“腰呢,還酸嗎?”傅寒年幫她揉完小腹,將顧易檸翻了個身,讓她后背貼在他腿上,手指轉向她腰間。駕駛座上的厲風已經頂不住了。大有一種想棄車而逃的沖動。眼看就要抵達陵大。傅寒年將她的衣服整理好這才松開她:“去吧。”眼光流露著一絲不舍。被顧易檸發現了。開門下車之際,顧易檸走了兩步,突然折回來。捧著傅寒年的臉,懟上去一個么么噠。傅寒年懵了。,content_nu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