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匆拿起外套包包，就走出了家門。怕今天開車出去會堵車，開了那輛有些時間沒騎的小毛驢。一路騎出小區，絲毫沒注意到身后緊跟的兩人。“爸，我們這次就跟著她，看她去哪里上班，下次我們去她公司鬧，我還不信她連工作都不要了。”“嗯。”兩人開著一輛借來的車，尾隨在小毛驢身后。一路跟著她穿過大街小巷，直到她停在A市第一高中門口，看著他走進學校。門外熱情的跟她打招呼，兩人卻被門衛攔了下來。“抱歉，不是這所學校的老師和學生，進去找登記。”兩人看了眼進去的路遙：“她不也進去了嗎？”“她是我們學校的老師，當然要進去。”門外看了眼兩人，看這兩人總感覺不像什么好人：“你們如果沒什么事的話，趕緊離開我們學校。”“爸，我們先走。”路鳴把老爸拉到了一旁的太陽底下。眼神打量著眼前的高中：“爸，我們這下發財了。”“發什么財，我看你是大白天做夢。我們現在天天被高利貸催收，房子都被沒收了，都沒錢住賓館，只能住在那破舊的筒子樓里。”“爸，你看看這所高中。”“看見了，這不就是A市最好的高中。學霸和富人區孩子的聚集地，據說這里的隱藏學費更是高的嚇死人，這里的老師更是A市很多父母追捧討好的對象，孩子父母送的禮物一年下來都夠她們在A市首付一套偏移的房子。”打量著眼前占地上千平宏偉莊嚴的高中，路鳴眼底滿是光。“爸，你仔細想想剛才門衛說的什么。”“不就是說那個賠錢貨是這里的老師。”他養了三個孩子，沒想到最后會是這個賠錢貨最有出息。這所學校任職，以后認識的人脈，圈子，只要她以后沒有什么意外，基本未來一片光明。她那個賠錢貨姐姐本來也很有出息，都接到了國外五百強公司的邀約，最后她卻因為一個男人放棄了工作，最后成了碌碌無為的黃臉婆。他最疼愛當作眼珠子呵護重視的唯一兒子，不僅沒出息不會讀書，出來工作也高不成低不就不說，還到處借錢。讓他們現在日子變得完全活不下去，就要被高利貸的人給逼死了。憑什么他們一家活的這么苦，他養大的女兒不僅不管他這個老子和弟弟的死活，還活得這么安逸。路鳴眼底精光閃過：“爸，你說當老師最在乎什么？”“不知道。”“那當然是禮，義，孝，忠。你想想如果她一個為人師表的老師，如果都無法以身作則，讓人知道她有錢了就拋棄辛辛苦苦養育了她幾十年的父親，學校會怎么看待她，她教的學生會怎么看待她。”路鳴笑容帶著得意：“我們只要有這個籌碼，我還不信她不敢給您養老錢，我覺得我們有必要重新回家商量下，讓她給多少養老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