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沉走過來,對姜瀾說道:"好了,見水蜜桃的事情,以后再說。現在先想想吃什么,我們出去吃,還是讓人送上來?"姜瀾想了想,她出去也的確是不方便,便說道:"送上來吧。""好。"傅沉應了一聲,便去安排。傅斯卿好久沒有見到自己母親。趴在她的懷里就不肯下來。他抱著姜瀾的脖子,蹭了又蹭。傅沉回來的時候。就看到了這么一幕。眼底滑過了一抹暗光,這混小子,往哪里蹭呢?他走過去,在姜瀾的身側坐下來。伸手過去牽住她的手,放在掌心中把玩。姜瀾被他這動作弄得有一些不自在。他們兩個,感情和身體并沒有同步。雖然說。這段時間的聯系下來,讓她覺得他們之間的感情早就已經升溫了。可是,這樣的接觸,還是叫她臉紅心跳。扭動了一下,姜瀾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卻被傅沉死死地握住。傅沉低低地笑了起來,湊到姜瀾的耳邊,小聲地說道:"剛才都敢湊過來親我,現在讓我摸摸手害羞個什么?"姜瀾的心尖兒倏地一顫,惱火地嗔了這男人一眼。那能一樣嗎?他是不知道她這個動作有多么的曖昧嗎?傅斯卿起初并沒有注意到這兩人的小動作。直到傅沉的笑聲越發的藏不住,他才狐疑地看向傅沉。瞧著自己媽媽的手被爸爸握著。傅斯卿的小眉頭倏地皺了起來。他說:"爸爸,你不是說,不可以欺負女生嗎?尤其是自己喜歡的女生,要小心的保護,不可以動手動腳,那你為什么欺負媽媽?"姜瀾聞言。抿著唇毫不客氣地笑了起來。這可真是自己的親兒子,她倒是要看看。傅沉要怎么回答這個問題。傅沉被一噎,說道:"那是對不屬于自己的女孩子,你媽媽是我的女人,這世界上,只有我可以欺負你媽媽,明白嗎?"傅斯卿顯然不懂傅沉這話,他對唯一所屬這個問題,還不是那么能夠理解。不過,他聽懂了,只有爸爸能欺負媽媽。爸爸和媽媽的關系就是唯一所屬。所以。等他將水蜜桃變成自己的了,他就可以欺負她了。想明白了這一點。傅斯卿朝著傅沉笑了下,說道:"那爸爸,我什么時候才能欺負水蜜桃。"傅沉輕咳了一聲,臉上滑過一抹尷尬。他說道:"這個。要在很久以后,還要看你的本事了。"姜瀾越聽這兩人的對話。就越覺得不是那么回事兒。她怎么覺得,他們兩個的對話。好像隱藏著什么不可描述的東西呢?偏頭過去看向傅沉,姜瀾見他說的一本正經。簡直要被氣死了。這男人,和兒子渾說什么呢?這時。門鈴響了起來,傅沉起身。去開門。他們定了當地特色的菜色,不過,為了照顧傅斯卿的口味,也定了一些全國通用的家常菜。這還是傅斯卿第一次到這么遠的地方,傅沉總歸是擔心他會不會水土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