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北川語氣冰冷,一頂大帽子直接就扣在陸豐臣頭上。言聞,陸豐臣臉都變了,他立刻解釋道:“我也是身不由己啊?!鄙聿挥杉??寧北川笑了。好一個身不由己?若真有心,豈會與敵人同流合污?說到底,蛀蟲就是蛀蟲!就算再偽裝的光鮮亮麗,其骨子里的懦弱與悲哀,根本無法根除!這個時候,陸豐臣小心翼翼的說道:“鎮北,你要問的我都答了,可還滿意?!”“答得是很不錯。”寧北川點點頭。見狀,陸豐臣長舒一口氣。只要他滿意就好。滿意就好。可。下一秒,寧北川冰冷的聲音再度響起:“但很可惜,答非所問,所以,實在不好意思了……”什么?聽到這話,陸豐臣直接就傻眼了。他明明都照著他的問題去答了,為何……?嘩啦啦!還沒等他反應過來。那鐵鎖再度下降半米。距離熔爐,也只剩最后半米的距離!剎那,不論是陸川,還是陸德明,兩人全部置身于恐怖的熱浪之上。而他們的臉色,更是被蒸的通紅!陸德明直接哭了??毂粐樕盗?!腦子都是嗡嗡的!他發誓。再也不會相信寧北川的鬼話了。誰帶他玩個游戲,這是干嘛?直接讓他死的節奏啊!彼時,陸豐臣更是臉色猙獰的看著寧北川,驚呼道:“你,你不講信用!”“信用是什么?”“能讓我兄弟活過來么?”寧北川語氣淡淡,不予否認。這個時候,陸豐臣也算明白過來。眼前的鎮北天王壓根就是在耍他,根本就沒想過履約!而他就好像個傻子一樣被對方耍的團團轉!又是求饒!又是下跪!可這一切,都不好使!想想也是。他設計陷害了嘯月戰王。于寧北川而言,便是死敵!跟死敵相比,又有何誠信可言?想到這里,陸豐臣索性直接站了起來。他臉色陰郁,語氣激動道:“鎮北,你到底想如何,不妨劃個道道出來,我陸豐臣刺殺你不成,那是老夫沒本事,你大可放馬過來,不必玩這些虛的,我陸豐臣今晚既然敢來,那就是做好了必死的準備!”“嘖?!薄瓣懠抑鳎@么激動做什么,這不還有最后一個問題么?”寧北川笑了笑。接著語氣譏諷道:“在我看來,陸家主想謀逆,就得有一定的膽識才可以,你都可以算計嘯月戰王,自然就不是什么善茬,可如今看來,寧某還真為嘯月感到不值,死在你這種垃圾的謀劃中,簡直是恥辱!”這話,諷刺意味十足。聽到陸豐臣眼里,自然是羞辱意味明顯!他怒斥:“你想過讓我答對么?”“問題的主導權在你手里,只要你說不對,老夫縱使答的天花亂墜,也抵不住你一句不合格!”此刻,陸豐臣很生氣。不僅僅是心底的畏懼,也有懊惱與氣憤的成分在其中!“呵。”面對陸豐臣的質疑。寧北川笑了笑,只是道:“多說無益,第三個問題?!甭牭綄幈贝ǖ脑挘懾S臣臉都綠了,他直言:“你干脆殺了我吧,沒必要這么羞辱老夫,老夫但凡能皺一個眉頭都算我輸,而你,必須放了我兩個兒子,他們是無辜的!”無辜?言聞,寧北川笑了。陸家便是原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