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多不滿?昨天她看不出江嬈有多不滿,倒是看出一切的一切都有人在背后推波助瀾。“幸虧新露凌晨趕過來,向江嬈賠罪,整整受了人家幾個小時的氣,才挽回局面。”說到這里,林冠霆有些心疼地摟住肖新露。“聽到這事不第一時間通知公司公關部解決,反而自己趕過來,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盤。”林晚詞冷笑一聲。肖新露面露尷尬。林冠霆有些不滿地道,“小詞,事情解決了就好。你看看阿姨的手,江嬈讓她剝了兩個小時的石榴子,把手都剝成什么樣了。”他又在試圖調解中和。林晚詞低眸看去,只見肖新露的手指頭上夸張地滲出幾絲血跡。肖新露抬眸看向林冠霆,眼中是滿滿的愛意,“沒關系的,只要能幫到家里,讓我做什么我都愿意。”“我知道你心里有這個家,但你要記住,這個家是你、我還有小詞三個人組成的,懂么?”林冠霆語重心長地道,說話的份量很重。這是將之前發生的種種做了一個總結,便于揭過去。肖新露能找到這么好的機會回到林家,自然開心不已,哪會反駁他,連連點頭,水光在眼中蒙著,“我知道我知道,我們一家人要相守在一起,林家和詞味食府才能一直興旺下去。”見她這樣,林冠霆欣慰地點點頭,又看向林晚詞。林晚詞一口氣堵在身體里釋放不了,連笑都不想假裝,沉著臉道,“我去看看江嬈。”說完,她轉身就走。林冠霆皺眉。“冠霆……”肖新露內疚地看著林晚詞的背影,“小詞還在生我的氣。”“你上次是做的太過了,給她一點時間,我們先走吧。”林冠霆長長地嘆一口氣,摟著嬌妻離開。他只想家中太平,怎么就這么難呢?和林冠霆他們分別后,林晚詞訂的水果籃正巧到了,她提著走進病房。江嬈正站在病床里練舞,身段極佳,練得全是高難度動作,絲毫不見累。林晚詞把水果籃放到一旁,一雙眼冰冷地看向江嬈,諷刺地道,“江小姐這樣可不像個病人。”江嬈停下練舞的動作,回頭笑盈盈地看向她,“謝謝林小姐來看望我,這水果籃真漂亮。”“是應寒深叫你這么做的?”林晚詞單刀直入地問道。江嬈笑了一聲,伸手將頭發勾到耳后,“林小姐是聰明人,聰明人就不該問傻話,不是嗎?”末了,江嬈又走到她面前,伸手摸著水果籃,低頭笑著道,“不過,說說也無妨,其實我就是照吩咐過來和醫生通個氣,聽說那醫生是林太的朋友,讓他去說一聲,林太是個人精,自然會過來。”“……”“對了,我也依吩咐替林小姐為難了林太一番,讓她剝兩個小時的石榴子,所以……林小姐可要在寒哥面前替我說說好話呀。”說肖新露是人精,江嬈又何嘗不是。她從應寒深三言兩語的交待中就聽出林晚詞和他有不同尋常的關系。呵。本為以為能拉攏江嬈,沒想到應寒深算得太精,竟把肖新露拉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