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令的態度十足。林晚詞掙脫他的手,淡淡一笑,“我今天不太舒服,你玩吧,我先走。”來不及轉身,臂膀便再一次被握住。應寒深一把將她扯到自己身前,雙眸瞬間變得陰鷙,“我可是等到你才開局,不給面子?”林晚詞掙了幾下,沒有掙脫開,只能迎向他的視線,淡漠開口,“用我的命給你掙面子?”是他應寒深的面子太尊貴,還是她林晚詞的命太輕賤?“我保證不傷你分毫。”應寒深做出保證。“第一,賽車沒有零意外的說法;第二,你已經醉了。”林晚詞條理分明地道,“應寒深,這個游戲恕我真的沒有辦法陪你玩。”應寒深低下頭逼近她眼前,酒氣噴薄在她臉上,咬牙狠狠地道,“林晚詞,你在我眼里就是個瘋子,和我沒多少區別。”她自殘的時候樣子狠得要多美有多美。“當然有,我是瘋,你是不要命。”她可以做一切的瘋事,但不會罔顧性命。四目相視,一個凌厲強迫,一個堅定反抗,對視間充斥著屬于男女獨有的劍拔弩張。“喂,寒哥,還不過來?再不開始可以回家洗洗睡了!該不是你怕了吧?哈哈!”遠遠的,一個男人挑釁的聲音傳來,應該就是所謂的凌少。應寒深的眼幽冷幾分。周圍的人群開始起哄,甩著燈光大吼,“寒哥!寒哥!寒哥!”所有人都望著應寒深,應寒深盯著林晚詞,顏色亂七八糟的燈光照得他的臉詭異非常。“林晚詞,我不是非你不可,但你今天下了我應寒深的臉,可別說我以后不給你好日子過。”應寒深勾起薄唇,一雙眼陰沉沉地看她,威脅的聲音在嘈雜的人聲中依然清晰有力。林晚詞靜靜地看著他,沒有動,也沒有說話。應寒深以為她已經妥協,有些得意地挑眉,握住她臂膀的手慢慢滑落,直至握緊她的手,抬起腿便要走。那一只小手卻像條小魚似的從他的掌心中悄然游走。“……”應寒深轉眸,黑眸陰沉地瞪向她,火燒的怒意流轉。林晚詞站在原地,微微一笑,平靜地看向他,“應先生,想要好日子也得要有命過才行,不是嗎?”拒絕到底。大家發現他們的異狀,起哄聲越來越小,那個凌少更是看好戲地喊道,“寒哥,你的妞不信你啊,嘖嘖,看來你魅力不行啊!要不要我給你再介紹兩個?”林晚詞沉默。應寒深瞪著她,一字一字從喉嚨里逼出聲音,“你有種,可不要后悔!”說完,應寒深也不理她,轉身沖著眾人吼道,“誰他媽陪老子玩,老子送她一百萬!”話落,人群再一次沸騰起來。林可可聞言一震,眼珠子快速地轉了兩下,興奮地沖到應寒深面前,滿臉緋紅地舉高手,“我我我,寒哥,我陪你玩,我相信你。”別人叫他寒哥,她也叫他寒哥。“好!”應寒深一手摟過林可可的腰便往前走去。他是焦點,他一動,人群也紛紛跟著往前,如潮涌一般隨風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