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嬈似乎怎么都想不到自己深愛入骨的男人會當眾這么說她,連反駁都忘了,就那樣站著,任由嘴角的血一直往下淌,眼眶盛淚。見狀,凌子堂越說越待勁,更走去扯她的衣服,“來來來,讓大家看看你身上有多少男人的印跡!”“凌子堂!”江嬈歇斯底里地去推他,身上的衣服被扯得更開,春光乍泄,眼中全是死灰。“看看,你們都看看,呸。”凌子堂啐了一聲,又抹抹嘴唇賤笑道,“不過她也是憑本事賺錢,要知道這女人在床上騷得很,我讓她做什么就做什么,我讓她學狗,她就光著身子跪地上學狗叫,把兩條腿打開了給我……”林晚詞站在那里,靜靜地看到現在,忽然抬起眼,從包里取出小型的電擊棒走進化妝室里,打開開關,平靜地朝凌子堂身上電去。重生以后,林晚詞的防備心很重,因此打造了一套厲害的防身工具,這種電擊棒小小巧巧,不占包,但電力卻很強勁,電不死也得脫層皮。“啊——”凌子堂尖叫起來,想退,林晚詞冷著臉將電擊棒往他身上用力,一點力都沒留。門外一片驚愕的喧嘩聲。江嬈也沒想到林晚詞會做出這樣的事,一時間怔在那里。凌子堂被電得渾身發顫,眼神驚恐地盯著林晚詞,毫無招架之力,在電擊聲,他抖了幾下,直接摔倒在地上,昏死過去,像條死狗一樣。林晚詞不屑地睨他一眼,而后將電擊棒關掉,鎮定地放回包里,又拿起一旁椅背上放著的風衣展開,直接套到江嬈的身上,蓋住她身上的裸露。江嬈貼著假睫毛的眼狠狠地顫動,滿身狼狽地抓緊身上的衣服,呆呆地看著眼前從容處事的女孩。“小詞……”安闌走進來,擔憂地看著她。林晚詞冷淡地掃一眼外面圍觀的人,道,“安姨,去把外面的人聚集一下,江嬈和詞味食府還有合作關系,我不希望有她的負面謠言流傳出去。”“好,那他……”安闌看向地上被電暈過去的凌子堂,“他可是凌家的少爺,結了這個仇,對你不好。”聞言,林晚詞笑了笑,“這種只知道玩女人的人渣,來幾個我都沒什么好怕的。”“是,那我先出去。”安闌明白林晚詞現在做事有分寸,便不再問什么,轉身趕著圍觀的人離開,將化妝室的門關上。里邊只剩下兩個活人和一個半活的人。江嬈看看林晚詞,又走到凌子堂身邊,低眸觀察著他略顯難看的臉色,眼中涌出許許多多的情緒,復雜極了。“還舍不得?”林晚詞淡淡地問道。江嬈沒有回答,抬眸看向她,不解地問道,“他今天來就是為了讓我繼續給林家做事,不要亂開價,你不是應該幫他安撫住我才對嗎?”反正她已經被凌子堂騙了這么多深,只要他多說些好話,她還能接著上當的。“是啊。”林晚詞神色未變,平靜地看著她,“所以希望江小姐不要讓我做虧本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