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
一瞬間,包括白華一家子,都順著聲音看了過去。
一個帶著高帽面具,身著暗紅色燕尾服的男人。
他作為之前唯一缺席的社長座位上,雙腿搭在桌上,就形象而言,比之前白華等人舉動更加無力,立刻就引起了所有人的敵視。
當(dāng)然,最重要的是,他不再邀請名單之內(nèi)。
“你是這不可能?”看到來人,蓮太郎激動的叫了出來,似乎認(rèn)得對方一樣。
或者說,蓮太郎的確與對方有一面之緣蛭子影胤。
蛭子影胤頗有深意的瞥了蓮太郎一樣,笑了笑,搭在桌子上的雙腿,微微一動,緊貼著桌面,整個人以詭異的方式緩緩的升起,仿佛記憶金屬一般彈起,最后筆直的站在了會議桌上。
“失禮了,我叫蛭子,蛭子影胤,還是初次見面呢,無能的國家元首殿下,直截了當(dāng)?shù)恼f吧,我是你們的敵人。”
彎腰微微行禮,其言語和散發(fā)出的狂氣,與禮貌這個詞完全部不沾邊。
“你這家伙,到底是從哪里進來的?”一位社長皺眉問道。
雖說對方入侵的行為,已經(jīng)構(gòu)成了犯罪,在場民警有資格將其抓捕,可不知道為什么,每當(dāng)生出這個念頭時,就有一種極端危險的感覺。
加之對方的敵對宣言,令所有人都警惕起來。
“真是失禮呢,我就是從正門堂堂正正走進來的啊。不過,那些阻止我的人,全部被我殺了。”蛭子影胤面具后的眸子,充滿了瘋狂的笑意。
也就是說,他將阻攔自己,甚至視線所及的人盡數(shù)殺掉,在一潛行的方式收斂氣息,不知不覺的進入房間。
這
庫丘林偷偷瞥了白華一樣,表情怪異起來,仿佛再說這家伙不會是你調(diào)教出來的吧?這么兇殘的潛行,無論怎么看都是你的作風(fēng)啊?一樣。
白華正巧察覺到了庫丘林的目光,微微搖頭,旋即贊賞似的看著會議桌上的人。
撇開狂氣和敵對關(guān)系來講,這是一個深得ansha之道的人啊。
當(dāng)下,白華十分欣慰的點頭連連。
“沒想到,除了我之外還有這樣的ansha者,后生可畏啊。”白華感嘆的呢喃。
距離白華最近的天童木更,有些哭笑不得的捂住了連。
“哥哥,現(xiàn)在是說這個的時候么,這是敵人吧!?”
對于自家哥哥間接性抽風(fēng)的毛病,天童木更怎么都習(xí)慣不了,最重要的是,對于一個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