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披這個?”俞惜覺得他非常奇怪,“三叔,現(xiàn)在室外溫度可是30”大夏天,捂毛毯……三叔想害她中暑?把毛毯扔一旁,她不理會,只又湊過去專心看題。他一低頭,那片雪白讓他燥熱得火大,低吼:“讓你披上就披上,哪那么多廢話?”俞惜被他吼得一愣一愣。抬目,雙目微有些驚恐的盯著他非常難看的臉色,小心翼翼的把毛毯重新拿回手里,但真的熱得厲害,委屈,“三叔,是真熱……”她熱,驍鋒擎更覺得熱。忍無可忍,丟了筆,將她從椅子里一把拎起來。大掌托住她的臀,輕而易舉的將輕盈的她抱坐到書桌上,讓她的視線與自己齊平。還未等她回過神來,他火熱的大掌不由分說從她的睡衣衣擺探進(jìn)去,侵略性的用力把住一邊,惡劣的rou弄,“在我面前里面什么都不穿,你想干什么?嗯?”他聲音壓得極低,性感的薄唇間蹦出的每一個字都透著致命的危險。最后一個字,尾音微微上揚,散出無盡曖昧……掌心里,她美好的綿軟,讓他呼吸頃刻間紊亂,出口的字幾乎把持不住的變了調(diào)。30歲的年紀(jì),女人的身體,于他來說早沒什么新奇??墒牵@丫頭……此刻,他哪怕什么都不做,只是這樣掌握著她的一邊豐盈,已是叫他欲罷不能。迫切的,想要更多。一秒。兩秒。第三秒,俞惜總算是回過神。‘嗡——’一聲,腦子里一陣暈眩。許是因覺被羞辱,小臉漲紅得能滴出血來。什么話都說不出來,只拼了命的推開面前的男人。仿佛眼前的他,就是個不折不扣的禽獸。猝不及防,驍鋒擎被推得猛然后退一步。俞惜喘著呼吸,幾乎是立刻從桌子上滑下來,提步就想跑。男人緊鎖濃眉,繃著臉,伸手一把扣住她纖細(xì)的手腕。一個用力,她整個人就被他粗暴的扯了回來。他力氣不小,她的臀重重的撞在桌沿?;靵y間,睡衣扣子當(dāng)下被崩開兩顆,胸前更是一片春光乍現(xiàn)。她更是嚇得不輕。不知是太疼,還是真的被他這一連串的舉動嚇壞了,俞惜懼怕的揪著凌亂的睡衣領(lǐng)口,眼眶一下子就紅了,眼淚直往外飚。“你……你想干什么?”她通紅的眼惡狠狠的瞪他。啞著音,問得戰(zhàn)戰(zhàn)兢兢。胸口上仿佛還殘留著他掌心的熱度,燒得她害怕。她眼底濃濃的警惕和提防,讓他心一緊。像被厲刺刺中,眸底劃過一絲受傷,手上的力道不由得越來越重。這么多年,唯恐嚇到她,所以,他苦苦壓抑、耐心隱忍。可此刻……此刻的自己,在她眼里,應(yīng)該就是個不折不扣的禽獸。驍鋒擎暗沉的眸,盯著她的淚眼,“哭什么?”不問還好,一問,俞惜哭得更厲害。小臉一下子就和只小花貓似的,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她的眼淚,一顆一顆就像砸在驍鋒擎心上,頓時讓他越覺心煩意亂。伸手,想要捧過她的臉,可是,長指才碰上她的肌膚,她便如驚弓之鳥,急退后一步,幾乎退到書桌上去,慌亂的別開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