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顏,“……!”至于么。被沐清韻這么一鬧,花顏真心覺得那帝翎寒是她的克星。你說,這帝翎寒拒了沐清韻,這沐清韻不去找他鬧,跑到她面前撒的什么潑?也是醉了。又一想,帝翎寒那廝被挖了寶石的劍還在她手里,這男人這幾天都沒動靜,但不代表他忘了,想著反正今日無事,沐家父兄也都不在家,不如去修補(bǔ)一下那柄劍。于是花顏又一次fanqiang了……*另一邊,沐清韻哭著回了自己的院子,整個(gè)人都失魂落魄的,越想越難受,整個(gè)人都喘不上氣。“為什么?為什么要拒婚?”沐清韻咬著嘴唇,把屋子內(nèi)的所有能砸的東西都砸了,可還是抑制不住的難過和顫抖,這般大的動靜自然驚動了柳心瑤。柳心瑤來到沐清韻的屋子,只見一地狼藉,她的女兒趴在床榻上哭的撕心裂肺,柳心瑤見到這一幕,心都碎了,忙的上前,“韻兒,你怎么了?發(fā)生什么事了?快別哭了,娘親的心都讓你哭碎了。”“娘,嗚嗚嗚……”沐清韻趴在柳心瑤的懷中,一抽一抽的,又委屈又難過。柳心瑤急的不得了,忙的給沐清韻順氣,“韻兒,是誰欺負(fù)你了?你快告訴娘親,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情?”看到女兒這般,柳心瑤心中大驚,她的女兒溫柔嬌軟,平時(shí)說話聲音都舍不得大聲,何曾這般失態(tài)?又見她哭成這個(gè)樣子,心疼的不得了。她與沐繼紅成婚,處處不滿,便只有這個(gè)優(yōu)秀的女兒是唯一的安慰。“娘親,嗚嗚嗚……”沐清韻仍是在哭,搖了搖頭,話都說不出來。柳心瑤心下急躁,眼睛一緊,“可是那沐安顏欺負(fù)你了?”自從沐安顏回來,對韻兒的態(tài)度甚是冷淡,她的女兒也因此總是悶悶不樂,白日里卻還是強(qiáng)顏歡笑,她是看在眼中,疼在心里,如今見女兒哭成這般模樣,立刻便想到是受了沐安顏的欺負(fù)。聽到自家娘親這般問,沐清韻從柳心瑤的懷中抬起頭來,她委屈、她難過,她更不甘心,想到這些日子里受的冷遇,想到沐安顏對她的冷淡態(tài)度,還有那人給她的紙條,齊齊的壓了下來。“娘親,姐姐說,女兒不能嫁給太子殿下做側(cè)妃了……”她抽噎道,一雙眼通紅通紅的,半點(diǎn)兒精神氣也無,看起來狼狽又可憐。聽到沐清韻的話,柳心瑤也是一愣,下意識的開口,“不是說,皇上賜婚嗎?”沐清韻搖了搖頭,“姐姐說,太子殿下不想娶女兒,拒了皇上的提議。”“太子殿下不想娶你?為什么?我的女兒這么好,這太子殿下是不是眼瞎了?我……”“娘……你小點(diǎn)兒聲,不可冒犯太子殿下……”沐清韻一驚,忙的伸出手捂住她的嘴。柳心瑤氣死了,自家女兒給太子殿下做側(cè)妃,竟還被拒了,這要傳出去,像什么樣子?她的女兒還能找到一門好親事嗎?柳心瑤越想越氣,簡直怒火中燒……“不行,娘要去問一下,這到底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