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動別動!”趙茯苓癢得睫毛都在顫抖,呼出的都是熱氣。賀南淵灼熱的氣息噴灑在她脖頸,茯苓氣喘吁吁,兩只軟乎乎的手蠕動。她她她還沒做好心理準備呢!現在自己這么胖,想想這樣那樣都很沒美感,掃興!趙茯苓小聲嘀咕。“嗯?”賀南淵沒聽清楚他說什么,茯苓在狹小空間里搖頭,氣喘吁吁,這臭男人一點都不怕癢,這不公平!茯苓渾身又癢又麻,手也往他光溜溜的胸膛滑。硬邦邦的胸膛,很有彈性。“南淵……”她叫他,軟綿綿的,尾音余味綿長嬌軟。賀南淵帶著繭子的手指往她內衫探去,觸手可及的溫軟肌膚。茯苓嚇一跳,又癢又有種說不出的無力感,像是被征服般,只能被對方掌控。窗外是漫天飛雪,寒風刺骨,窗內一片旖旎灼熱。茯苓感覺那只手就要往下延伸,迷迷糊糊時,窗外忽然咔嚓一聲。那聲音突兀又明顯,不容忽視。賀南淵的動作戛然而止,從她衣服里退出來,裹好她。茯苓尚未反應過來,賀南淵已經出了屋子。賀南淵才到院里,就和熟悉的老者對上視線,隔著密密麻麻的雪,老者一雙鷹眼向另一邊掃。他所看之處,漆黑的禿樹下,身影高大的番邦人,手上的刀刃反射著冰冷冷的白光。“南淵!怎么了?”趙茯苓穿好衣服就要跑出來看看什么情況。“嘶……”涼風刀刮一般,身上的熱氣頃刻間被冷意席卷。趙茯苓看到院中除去賀南淵有一個男人的身影,心中震驚至極!“茯苓,回屋子里。”賀南淵腳步不動,渾身肌肉緊繃,蓄勢待發。那個男人也躬身握刀,兩人如野獸相遇大戰前夕對峙,一觸即發。“南淵!”茯苓知道自己現在最好還是進去不添麻煩,可她還是忍不住叫一聲。因為她正好看見那人手中的刀。足足有半米長。見賀南淵沒看自己,那人卻動身朝賀南淵提刀而去,茯苓一腳把旁邊的鐮刀踢過去。心臟驟然猛跳,緊縮!賀南淵第一時間沒有拾起鐮刀,而是側身閃過這人,茯苓也終于看清,這不像是大齊人士,而像是番邦人!那人身長十一尺有余,卻不是瘦高條的,壯碩的像頭黑熊!賀南淵一翻身,終于撿起鐮刀,反手給這廝背上狠狠一鐮!這番邦人慘叫一聲,把自己從鐮刀上拔出,鼻孔噴氣,朝賀南淵揮刀。雪上噴灑一片殷紅的血,雪花翻飛!幾個回合后,番邦人轟然倒地,濺一片血色雪花。賀南淵俯身查看自己砍出的傷口,探這人鼻息。茯苓跑步過來:“南淵,有沒有傷到?”大年三十,家里竟然出這種事!實在兇險萬分!“沒事。”賀南淵起身,手中抬起鐮刀。趙茯苓見他要補刀,一時情急,大喊:“等等等等!”茯苓知道這是個壞人,但一時間還是沒辦法接受直接殺了他,見賀南淵看自己,慌亂組織語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