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南淵眉峰上的那道疤都被輪廓的光澤潤得柔和,他一開口,嗓音好似經年醇酒,醉倒了茯苓:“嗯。”茯苓沒有忙著爬起來,她的精神無比清醒,身體卻仍想依偎在他身邊。“我給你講個故事吧。”“好。”賀南淵不知她怎么突然想講什么故事,卻欣然應允。“從前呢,有一片大樹林,樹林里有許多新鮮的蘑菇,有一天,有個男人他呀,在樹林里躺著,有一個小姑娘就來采蘑菇,她數著數著一個兩個三個四個五個五個咦?五個五個五個五個!”茯苓厚著臉皮,看她家賀南淵衣衫里露出來的肌膚。嗚嗚嗚,夢中景色也不敵她家南淵美色啊!她都多少天只能看著厚厚的防護服了!賀南淵聽得莫名,就去看茯苓的眼睛,見小嬌妻的眼睛又亮又魅惑,隱約明白了點什么。“然后呢,這個男人覺得挺舒服的。”“舒服?”賀南淵眉峰一聳。茯苓莫名耳朵根子熱:“他第二天就又來躺下了!然后有一只小熊來采蘑菇了!小熊采呀采呀,一個兩個三個四個五個咦?五個五個六個七個八個九個十個......”賀南淵終于聽懂了。他八塊腹肌一緊,拉著茯苓的手就探:“你也想采蘑菇么?看看你是小姑娘還是小熊?嗯?”茯苓眼睛瞪得大大的,“我是小熊我是小熊!”賀南淵渾身都是硬的,把她抵在床上,呼吸近在咫尺,開始接著她的故事說,“第三天又換了一個男人來了。”“啊?”茯苓眨眨眼,雙手舉過頭頂投降,賀南淵一只手就握住她兩個又細又嫩的手腕。“然后茯苓過來采蘑菇。”賀南淵的嗓音像是在茯苓心里面響起,癢酥酥的傳到她耳朵里。“然后呢然后呢!”茯苓見他繃笑不講了,急躁用腳腳夾緊他的腰身,畢竟手手動不了了。“然后,茯苓的手太小了,采不了蘑菇,只能用嘴。”賀南淵難得笑出聲。茯苓咳嗽一聲,臉紅炸了!都都都陳年老夫妻了還拿她手小調侃她!“不跟你玩了!你犯規!”茯苓不講道理,蠕動著就要跑。賀南淵一個抵身就把她架在床頭柜上,茯苓兩條可憐的胳膊撐著桌子被剝去一半衣服,剩下的還掛在細白的胳膊上,顫顫巍巍。“等等等!我我我還有個故事!”茯苓伸出雙爪抵抗。“嗯?”“從...先把你的手拿開,從前,小熊軟糖把小南淵奶糖按在了床頭柜上,于是小熊軟糖變成了小熊硬糖,小南淵奶糖變成了小南淵夾心奶糖!”賀南淵衣服徹底給她扒得透徹:“現在讓你看看誰是軟糖誰是硬糖,誰夾著誰。”茯苓:嗚嗚嗚.......能不能換個地方,啊喂,床頭柜什么的也太羞恥了!賀南淵勾唇一笑,“好的,下次安排野外。”茯苓:嚶......一晌午過去,茯苓又把自己圍得嚴嚴實實,苦逼兮兮,渾身酸痛的往隔離區趕。賀南淵不是人,是禽獸。有了血清,隔離區內開始康復的人掰著手指頭都數不完了。可茯苓記仇,她還有一件事沒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