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家二夫人,您這是……”在場的幾位股東面面相覷,完全搞不懂蔡文文的路數。
莫非,蔡文文是要幫君爵冶收股權?
她哪有那么多錢?
蔡文文立刻拿出紙巾,悲悲戚戚的說道:“我相信,老七家的事情大家也都有所耳聞了吧?哎!遭遇這種不幸,不知道他能否挨得過……”
她穿得越素雅,眾人就越相信有關君司冥喪子的傳言。
就算君司冥手里有股份又怎么樣?等他回來,股權都交易完成了。
三萬億,他如果不賣股票,也還不上銀行吧?到最后,君司冥沒準會求著她收購股份也說不定呢!
蔡文文心里打著算盤,面兒上卻大義凜然的說:“君家現在也是找不到太合適的繼承人,所以,老爺子之前找了我們,想讓君爵冶當下一代繼承人。”
叔叔把家產傳給侄兒,這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老爺子的意思?他老人家可沒跟我們說過呀。”
這些人大多是君氏的老員工,付出了大半輩子,才握有一點點股份,原本是不想賣的。
但是現在君司冥出了事兒,他們手里的錢就跟蒸發了一樣,分分鐘都在賠錢。
“哎,我爸他最近病了……”蔡文文繪聲繪色的說著,好像真是受到了老爺子囑托一般,握著君爵冶的手說:“爵冶是老爺子最看重的孫子,所以,老爺子想讓他當下一代家主。”
蔡文文握著擋箭牌,對所有的股東說道:“君家長孫的事情,想必你們也知道了,程琰啊,已經不中用了,所以老爺子現在特別看重爵冶,特意讓我來跟你們商量股權的事情。”
“可是,君爵冶不是……領養身份么?”
都已經站在一個會議室里了,也沒什么不能說的了。
蔡文文似乎料到有人會這么問了,所以,她拿出一份親子鑒定,坦然說道:“其實君爵冶他是君司威的親生兒子,是因為我不能生,所以才找外面女人代孕的。”
說代孕總比說君司威出軌要強得多,為了收購這些人的股權,蔡文文已經不顧自己的臉面了。
“哦,怪不得二少爺相貌不凡,原來是二爺的親生兒子啊!”在看到親子報告之后,大家立刻明白了什么。
“但是,二爺呢?他怎么沒來啊?”怎么看,面前這個男生都很青澀,有點難當大任的樣子。
就算他真的是君家的繼承人,那也應該由長輩輔佐才是。
他那間公司一直都是蔡文文打理,莫非君氏以后也是這樣?
“二爺重感情,聽說了七弟的事情之后就病了。”蔡文文嘆了口氣說:“沒辦法,只能由我這個女人幫他張羅了。”
聽著蔡文文這些說辭,宗柏遠只想笑。
女人果然是撒謊的高手,簡單幾句話,就把那些不光彩的事情說得順理成章了。
股東們相互看了一眼,難以置信的說:“難道,君家要推這個小孩子當總裁?”
蔡文文立刻解釋道:“大家別看爵冶小,他已經成年了,而且幾個叔叔非常疼愛他,會在背后幫助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