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容瑾坐上了輪椅,楚妙推著蕭容瑾的輪椅,走出客棧房。蕭容啟與蕭承望剛好從隔壁兩間房走出來。與此同時……賢王也被卓側妃從大門推入。蕭容瑾、楚妙、蕭容啟和蕭承望皆是回頭看向賢王的方向。特別是楚妙,將賢王從腳到頭,從他身下的輪椅到他身后的女人,打量的仔仔細細。沒錯……眼前的賢王,也被外界稱為“病王”。三年前一場大病后,賢王便常年拖著虛弱的病體,最后只能靠著輪椅代步。可笑的是……前世蕭容瑾是真的受傷腿有疾而坐上輪椅,而這個賢王卻是裝的。他的親母高貴妃可是位左右縫源的笑面虎,在后宮人緣非常好。但凡是賢王的事,她都要事事尋問過金皇后,因此金皇后也十分樂意與高貴妃來往走動。“咳咳咳……”賢王拿著手帕,咳了起來。蕭容瑾瞥了一眼后,突然一口血從嘴里噴出,然后長長的咳嗽了起來:“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那一聲聲劇烈的咳嗽聲,吸引了客棧大堂眾人的目光,連賢王都不好意思再繼續(xù)裝咳,轉頭看向蕭容瑾的方向。蕭容瑾咳的面紅耳赤,嘴里還滴著血。賢王看到這一幕,臉色微微一變,都不好意思再裝著咳嗽。推輪椅的楚妙,快速抽了自己的帕子,一臉擔憂的走到蕭容瑾身側,為他擦拭嘴角的血際,又關心的尋問:“世子,今夜雨下的大,天氣比平日還冷,你不能再出來吹風,否則你的身體受不住。”“咳咳咳……”蕭容瑾順手拿過楚妙的手帕,捂著嘴巴又咳了幾聲,這才喘著大氣回道:“賢王有令,要清天賜客棧的場地,我還受得住,收拾收拾東西,咱們連夜回燕京。”說到這,蕭容瑾對著賢王擺手作揖:“見過賢王殿下。”蕭容啟與蕭承望也向賢王行禮,楚妙自然也起身,給賢王福了一個身。站在賢王身后的卓側妃,在看到蕭容啟向賢王行禮時,下意識的抬頭看向對方。只是時光已逝斯人依舊,卻已今非昔比!賢王微微側眸,掃過身后的女子,而后輕聲說道:“聽聞融安世子身子不適,但因姑姑仙逝,融安世子硬拖著病體陪你的世子妃給姑姑送行,是賢王府的管事不懂事,你們安心住著,有本王在,咳咳咳……沒有人敢驅趕你們。”“那樣就太好了,皇陵就在山上,這前不著村后不著店的,就算現(xiàn)在趕回燕京,也沒有門進了,三哥的身體……”“咳咳咳咳咳……”蕭承望的話還沒說完,蕭容瑾就很配合的又咳了起來,咳地他面容通紅,連脖子的青筋都暴起。賢王坐在輪椅上,靜靜的看蕭容瑾表演。他自己就是裝的,所以在聽到蕭容瑾因傷重而腿殘時,賢王的潛意識里就覺得蕭容瑾這傷……來的蹊蹺……“融安世子的身體似乎不大好,本王府里有幾位神醫(yī),不妨讓他們替融安世子開個方子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