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拿人,把我也一起拿下,我們都是蕭家人,蕭家人不曾干過投毒之事,我們坦坦蕩蕩,不懼奸人誣陷,來呀,欺負(fù)一個(gè)孩子,算什么!”老五蕭承望在自己的胸口重重的拍了兩下,渾身散發(fā)著蕭家人的血性。晉王掃過蕭家兒郎,眼底劃過了一抹冷意。大理寺的人因蕭家兒郎的舉動(dòng),遲遲不敢上前拿人。晉王見此,卻沒有多少耐心。他今日非拿下蕭六郎不可。他攥緊圣旨,道:“你們只管拿人,出了什么事,本王擔(dān)著,這是皇上下達(dá)的圣意,你們?nèi)舨荒孟率捔桑彩强怪肌!贝罄硭卤刮鼛卓跊鰵狻L貏e是大理寺卿在聽到以抗旨輪處時(shí),哪里還顧得著這么多。他看向蕭家?guī)孜还樱溃骸爸T位,皇命難違,多有得罪,來呀,把六公子拿下。”一群官兵涌向蕭家七子,兩方陷入了一場對(duì)峙,場面失控。可是他們還未拿下蕭六郎,蕭容瑾就因“病發(fā)”從輪椅上重重摔落。小六大呼道:“三哥,三哥……”“三弟!”二公子蕭容安抱起了蕭容瑾。此時(shí),外圍傳來了通報(bào)道:“太子殿下到——”圍堵著通道的士兵、官員,紛紛騰出了一條道。墨鴻禎氣勢(shì)洶洶的走來,眾人趕緊上前向墨鴻禎行禮。而跟隨在墨鴻禎身后的楚妙,在看到蕭容瑾倒在地上時(shí),驚呼道:“世子,世子……”“三嫂,快看看三哥,他喘的厲害,好像無法呼吸了,剛才那些人還把三哥從輪椅上推下來。”蕭小七一邊抹著眼淚,一邊奶聲奶氣的說道。楚妙跑到蕭容瑾跟前,為他把脈,檢查身子。墨鴻禎站在她面前,問道:“融安世子如何?”楚妙紅著眼眶,沖著墨鴻禎搖了搖頭道:“世子的身體本就不好,這幾個(gè)月一直留在瘟疫區(qū),雖說飲食住行處處小心,可丹呂鎮(zhèn)天氣無常,世子的身體早已虧空。”說到這,楚妙回頭看向大理寺的官員們:“不知道我夫君犯了何錯(cuò),要這樣對(duì)待我夫君,就算我夫君有罪,是不是也要經(jīng)過三庭五審后,才能處刑。”大理寺眾卿頓時(shí)冒了一身冷汗。楚妙這一頂帽子扣下來,他們可就要成為眾口之矢。唯有一人,鎮(zhèn)定自若的面對(duì)楚妙的質(zhì)問。他就是晉王!他拿著圣旨,上前一步,先向太子行禮:“臣弟見過太子殿下。”“哼!”墨鴻禎冷哼一聲。晉王不理會(huì)墨鴻禎的惡意,他拿出圣旨宣讀:朕已知,丹口鎮(zhèn)瘟疫由蕭家六郎而起,為給丹呂鎮(zhèn)百姓一個(gè)交待,給燕國子民一份真相,朕特派晉王、及大理卿協(xié)助,前往丹口鎮(zhèn)捉拿蕭家六公子蕭展博入大理寺審查。圣旨宣讀完。晉王收回圣旨。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瞥了一眼墨鴻禎,道:“太子,這幾個(gè)月一直是你與蕭家?guī)孜还觼硗麄儜?yīng)該更聽你的話,你叫他們好好配合大理寺,只是帶六公子回去審查,并非他們所想的那樣屈打成招。”墨鴻禎眼神陰冷的掃過晉王手中的圣旨,雙手用力攥拳。父皇果然開始重視晉王,有意培養(yǎng)晉王而棄他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