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向房間沖去,可身體卻騰空而起,是阿姆抱住了我,還死死的捂住我的嘴。阿姆力氣很大,我怎么掙扎都沒用,只能被她抱回房間。...我向房間沖去,可身體卻騰空而起,是阿姆抱住了我,還死死的捂住我的嘴。阿姆力氣很大,我怎么掙扎都沒用,只能被她抱回房間。「阿姆,我爸要咬死我媽媽了,你快去救人。」我哭著說道。阿姆又給了我兩耳光,打的我暈頭轉向:「她要真被你爸弄死了才好。」等我從眩暈中緩過來,阿姆已經把門反鎖,我只能趴在窗戶上掉眼淚。我爸那么兇,我今天可能要沒媽媽了。好在過了一段時間我爸出來了,阿姆拿著新的床單被套和衣服下去。我回到床上裹進被子里,身體一直在抖。我一點也不喜歡爸爸媽媽這樣,我好羨慕別墅邊村子里的那些小孩,他們的爸爸媽媽都是開開心心的,從不打架。當天晚上我發燒了,渾身滾燙,阿姆給我喂了藥,苦的我都吐了出來。「誰讓你吐的,咽下去。」阿姆的巴掌又打過來。「周嫂。」我爸突然來了,阿姆立刻站了起來,巴掌總算沒落到我身上。我爸捏住我的鼻子把藥灌下去,摸了摸我被阿姆打腫的臉:「周嫂,我說過我的孩子我會自己管教,你是沒聽見嗎?」阿姆訕訕:「這丫頭很不聽話,小丞你又經常不在家,當時不管后面很難管的,我當年跟著夫人時……」啪的一聲,一直跟在我爸身邊的阿飛重重打了阿姆一耳光,顯然這是我爸提前吩咐過的。阿姆又驚又怕的站在那里。我爸頭也不抬的問她:「疼嗎?」阿姆捂著臉:「疼」。我爸點了點頭:「事不過三。」「是。」阿姆慌忙走了,我爸讓其他的傭人來照顧我。我迷迷糊糊的看著我爸,他好像是關心我的,可平時為什么又不理我呢,為什么不讓我讀書呢,為什么不給我一個正式的名字呢?我不想叫丫丫,這個名字好像一條無家可歸的小狗,可我明明是有家的。我的感冒反復了好幾天,一個星期后才算康復,何老師也來了,還給我帶了一個毛絨兔子玩偶。這是我的第一個玩偶,我開心的去哪兒都抱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