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牢之中,牢頭還認得莫云輕,看到莫云輕的時候皺了皺眉,“小哥,你說你一開始得罪公主,現在得罪皇后,還敢再來水牢,真以為自己跟貓一樣有九條命?”
牢頭說完指了指水牢盡頭深處,“從今天開始,你守最里面的一間水牢,我好心提醒你一句,守了這間水牢,這輩子就只能夠待在水牢了,除非死了,否則別指望離開,這就是你得罪皇后的下場。”
“那我是這樣,牢頭豈不是也是這樣?”
“呵!”牢頭笑道,“那水牢我可不用去,有專人看守,他們可都是皇后的心腹,你算什么?”
“嘖嘖。”莫云輕輕笑道,“看來我是謀了一個送死的差事。”
然而她就是要這個送死的差事。
如此說來,就算偷到了令牌,沒有皇后的命令,也別想進這件水牢
這算不算是皇后給她的東風?
“牢頭,多謝你提醒,我要是能夠活著走出來就請你喝酒。”
莫云輕說完朝著盡頭深處走去。
牢頭在后面搖搖頭,“傻子,真是個傻子。”
莫云輕走進老房,這牢房內并沒有人看守,難道因為現在是白天,他們都被帶出去做所謂的苦力了?
這水牢里面兩極分化,一邊的陳設的極為奢華,看樣子是專門給那些看守的人用來休息的。
而另一邊的水牢,甚至能夠聞到血腥之氣,仔細看過去,那些鐐銬上面還沾著血跡。
這一段時日,看來他們都只在這里受苦。
莫云輕冷靜下來,隨意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
約莫傍晚時分,終于聽到沉重的鐐銬撞擊地面的聲音,仿佛是從地底傳來。
她看了一眼她進來的方向,顯然他們并不是從那里來的。
她看了看眼前這一堵厚實的墻,眸色微微一變,這墻難道是幻影?并不是實墻?
嘭嘭嘭的聲音,就好像是從這墻后面傳過來的。
就在此時,只聽一聲大喝,“還不快走!別躺在地上給我裝死!”
隨之。
“啪!”
一聲鞭子落下的聲音。
“臥槽!有沒有搞錯!沒看到她受傷了嗎?這都到水牢了,你們還怕我們跑了不成?!”皇甫天天第一個怒吼出聲。
莫云輕一聽是皇甫天天的聲音,眸色陰沉。
他們果然是在這石墻后面。
打罵聲接連傳來。
很快,石墻出現一個缺口,莫云輕看到君飛笑帶頭走了進來。
兩人對視一眼,君飛笑挪開了眸光。
莫云輕突然想到自己這小白臉的樣子,還是易容之后的,君飛笑還真是認不出來。
很快所有人都跟了進來,只是一眼就能看到一瘸一拐的粉雪,以及她身上一條明顯的鞭痕。
粉雪走的很慢,每走一步都皺起了眉頭,這腳肯定已經腫的和饅頭一樣了。
跟在后面的護衛,一身玄衣,抬起鞭子對著粉雪又是一抽!
然而!
就在這關鍵時刻。
鞭子并沒有落在粉雪身上,而是被莫云輕硬生生地給接住了!
這領頭的護衛瞪著莫云輕,“你是誰?!敢來這里放肆!”隨即回頭對著身后的護衛下令道,“把他抓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