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人走后,秦晨看向花映雪,眸色難以覺察的放柔了些,嘆道:“你這又是何苦?”花映雪悲涼的笑,“不苦。”“當(dāng)年分明是你救了他,是你幫他……”花映雪搖搖頭,“過去的事已是過眼云煙,世子莫要再提了,不過,映雪有一事相求。”...等人走后,秦晨看向花映雪,眸色難以覺察的放柔了些,嘆道:“你這又是何苦?”花映雪悲涼的笑,“不苦。”“當(dāng)年分明是你救了他,是你幫他……”花映雪搖搖頭,“過去的事已是過眼云煙,世子莫要再提了,不過,映雪有一事相求。”“你說。”“憐兒生性莽撞,不懂規(guī)矩,日后若是還求世子來此,世子便拒絕吧,世子于映雪有恩,映雪不敢辱了世子的名聲。”秦晨的眸光黯下,“你一心一意向著他,他卻娶了你的妹妹,你也能容他?”能容嗎?花映雪心口疼的難以呼吸,低頭卻笑了,“容不得,但他已娶,映雪無力回天。”見狀,秦晨不再刺激她,坐下來與她道:“如今謝長寧權(quán)傾朝野,我惹他不得,避開了眾多守衛(wèi)才進(jìn)來的,這祛疤藥只送你一次,日后好生照顧自己,莫再受傷了。”言罷,他便將藥瓶擱置在桌上,花映雪終是微微濕了眼眶,望著他,“多謝世子。”窗門未關(guān),兩人交流的神態(tài)親昵,尤其是花映雪眸光含淚的望著秦晨,落在院門處站著的謝長寧眼里,便是含情脈脈,癡纏的緊。男人臉色陰霾的看著兩人你儂我儂,身側(cè)的花雨煙勾了勾唇,“看來王爺還是心軟了些,姐姐即便傷得再重,身側(cè)也還是有尊貴的南離世子相伴,端看他們這般作態(tài),不知情的還以為姐姐與世子才是夫妻呢。”端看他們這般作態(tài),不知情的還以為姐姐與世子才是夫妻呢。----------謝長寧的眼底戾氣極重,臉色甚是難看,大手忽地抬起,捏住了花雨煙的下頜,“本王娶你,是讓你乖乖當(dāng)側(cè)妃,不是讓你惹本王生氣的。”他力道之大,白皙的手背上青筋暴起,下頜被捏的生疼,花雨煙臉色發(fā)白的求饒道:“妾,妾身知道了,求王爺手下留情,妾身好疼啊。”他毫不留情的甩開,看也沒看屋內(nèi)的男女一眼,鐵青著臉拂袖離去。花雨煙摸了摸險(xiǎn)些脫臼的下巴,朝屋內(nèi)望去,又冷冷的笑了起來。姐姐啊,這可是你自找的呢。……秦晨已經(jīng)走了好一會(huì),憐兒卻還未回來,花映雪身受重傷起不來,便只能一聲一聲的喚她。卻沒有任何回應(yīng)。屋外看守冷院的婢女議論聲有些大,她不知她們具體在說什么,只隱約聽見‘挨板子’‘快死了’‘發(fā)賣’等一些不好的詞。本也沒有力氣管太多,但‘憐兒’二字入耳,花映雪瞬間便變了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