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大青年得意冷笑,推著楊牧,跟在夏博山身后,沒多久,來到一個無人的小房間。示意手下將門關(guān)上,夏博山給自己點了根煙,自顧自在旁邊的椅子坐下。剛才分明是他說,要和楊牧聊一聊,眼下卻沒有要主動開口的意思,望著楊牧的眼神,就像是在看自己的盤中餐。旋即,他冷笑一聲,將目光移開。“小子,你知道嗎,我們在和人談話之前,有個習(xí)慣。”高大青年扭了扭脖子,發(fā)出咔嚓咔嚓的脆響聲,獰笑連連,“那就是先打一頓,打到對方求饒,再來和對方好好聊一聊!這樣,能節(jié)省不少時間。”“先打一頓?現(xiàn)在是法治時代,你不覺得這樣有點太野蠻嗎?”楊牧面露驚訝,“按照你這行事風(fēng)格,我如果比你們厲害,豈不是也可以先把你們打一頓,然后再仔細(xì)問問,你們到底找我來干嘛?”“哼!老子就是這么野蠻,你能把我怎么樣?還想要先把老子打一頓,那你倒是試試看啊。”高大青年說著,上前一步,一個沖拳打向楊牧腹部。他的動作很是迅猛,頗有幾分架勢,顯然是練過的,但那只是相對于普通人而言,別說是和楊牧相比,便是只懂些皮毛,沒有正式入門的古武者,也要比這高大青年強(qiáng)得多。轟!拳肉碰撞的悶響,傳入夏博山耳中。夏博山吸了口香煙,看向窗外,根本沒興趣去看自己小弟打人的一幕。他看向窗外的景色,嘴角勾起,低聲自語:“以武煙媚如今的身份地位,竟然會住在這種老舊的小區(qū)里面,其中是不是有著什么特殊原因?她和尋常女人似乎很不一樣,但那又如何,不久之后,她將屬于我。我異于常人,注定站在社會金字塔的頂峰,她是我的女人,自然也不會是普通女人!”說著,夏博山笑容興奮,意氣風(fēng)發(fā)。在他眼中,尋常女人根本配不上他,眼下既然遇到武煙媚,那么就是上天給他特意安排的緣分。“媚姐之所以不搬家,其實沒別的原因,無非是她這個人比較念舊,對物質(zhì)生活的要求不高。至于說她是你的女人,這還沒到晚上呢,你就迫不及待做夢了?”楊牧的聲音在夏博山耳邊響起。夏博山就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汗毛倒豎,從椅子上蹦了起來,轉(zhuǎn)身朝后方看去,便看到自己的小弟捂著腹部,倒在地上抽搐,下身一片污穢,彌漫出惡臭。他反應(yīng)極快,在短暫驚愕后,一個長拳便朝身旁的楊牧打去。結(jié)果,被楊牧輕而易舉抓住,一拳打在他腹部。“嘔——!”夏博山只覺得世界仿佛顛倒,頭暈?zāi)垦#形绯缘臇|西眼看就要吐出來,結(jié)果楊牧給了他一拳后,又以驚人的速度,抓住他的下巴,讓他根本張不開嘴。這下子,他總算明白,為什么剛才沒聽到任何慘叫聲。“先打一頓再說,這是你們的風(fēng)格,為了表示對你們的尊重,我模仿了下,是不是很感動?”楊牧笑瞇瞇說著,在他耳邊低聲道,“說實話,我有點不過癮。要不你的身體借我玩玩,我把你身上206塊骨頭,一塊塊慢慢捏碎。你覺得怎么樣?”夏博山只覺得一股寒氣從腳底直竄腦門,頭皮發(fā)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