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事就好,沒事就好。”西陵煙眼淚婆娑,一下子撲進西陵隱的懷中“我都快擔心死了。”
西陵隱笑著將西陵隱抱進懷中,手慢慢的拍著她的背,輕聲哄著。
“煙兒,沒事,我只是在后山看了看,沒有進去,別哭了,乖…”
西陵煙就像眼淚決了堤,止不住的在西陵隱懷中抽噎,將他那身明黃的龍袍,給浸得透濕。
半晌,她才被西陵隱哄好!
西陵隱從衣袖中掏出一塊絲絹,為她輕輕擦拭著淚漬,有些心疼。
“煙兒,累嗎?”
看小丫頭風塵仆仆的樣子,他就能想象得到,她一路,是怎么趕回來的。
西陵煙點點頭,停頓一秒后,猛的搖腦袋。
“不,我不累!”
她只想陪著隱哥哥,不然,等怪物的事情解決了,她回了九華門,又要好久才看不到他。
西陵隱無奈的摸著西陵隱的腦袋“真的不累嗎?”
“不累不累,隱哥哥,你就讓我留在這兒吧,我不想去休息。”西陵煙扯著他的衣袖,小女孩般的撒嬌。
“好吧,那你累了一定要去休息,知道嗎?”西陵隱道。
“嗯嗯嗯!”西陵煙臉上露出笑容,一個勁的點頭。
此刻,她只想陪著他。
西陵隱牽著西陵煙的手,走到桌前。
御桌旁的龍椅很大,足以坐下兩人。
西陵隱毫無顧忌的讓西陵煙并著他坐,批閱奏折也全在她眼底。
西陵煙坐在他身旁,扯過一張宣紙,望著專心批閱奏折的西陵隱,一筆一劃的描繪他的容顏。
夜晚的皇宮沒有一絲喧鬧,只有士兵整齊的巡邏腳步聲。
御書房內(nèi),男子手執(zhí)朱砂筆,專心致志批閱每一份奏折。
少女面帶笑容與柔情,認真的畫下每一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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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瀾,這么晚你叫我來有什么事?”赫連城打著哈欠,迷糊著雙眼,坐在圓桌旁,望著他身旁的葉輕瀾。
他們兩的房間僅僅只隔了一道墻,宮女領了他來到房間后,他就早早睡下。
沒想到剛睡一個時辰,葉輕瀾就敲他的門。
如果擾他睡覺的不是葉輕瀾的話,他早就將那人分分鐘砍死了。
葉輕瀾并沒有說話,而是拿來一張紙跟筆,低頭寫著。
赫連城黑線了!
將他吵醒就是為了來他房間寫字?
是他瘋了還是葉輕瀾瘋了!
葉輕瀾對他眨眨眼,將那張紙遞到他面前。
赫連城實在不懂她在搞什么鬼,伸手接過“輕瀾,有事就不能……”他的話,在看到紙張的那一刻,驟然停住。
他的睡意瞬間全無,立刻四處看了看,一臉不敢相信的看著葉輕瀾。
葉輕瀾遞給他的那張紙上,寫著:有人在暗中跟著我們。
赫連城坐到葉輕瀾身旁,拿起筆:‘你是什么時候發(fā)現(xiàn)的?為什么我一點感覺都沒有。’
他的修在葉輕瀾之上,沒理由她發(fā)現(xiàn)了,他卻一點感覺都沒有。
葉輕瀾從他手中接過筆:‘七天前。’
不知是什么緣故,她從踏出九華門那一刻,就隱約感覺身后一直有人遠遠的跟著。
那人給她的感覺,只有一絲,若不是做了特工多年,她根本不可能感覺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