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城正準(zhǔn)備上長生殿去找葉輕瀾時,便瞧見墨如畫慘白著一張臉從上面下來。
她眼神復(fù)雜,卻掩飾不住她眼底的痛苦之色。
“師姐,師姐……師姐!?”
墨如畫的目光不知看向了何處,就連赫連城站在她跟前,喊了她幾聲,她都沒注意到。
赫連城愣了一愣,他一把扯住墨如畫,擔(dān)憂的看著她“師姐,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墨如畫身子一抖,快速的將手從赫連城手中抽了出來。
她仿佛像只受驚的兔子,倒退了好幾步。
但她所處的位置是個樓梯,墨如畫一個不穩(wěn),摔坐在地上,完全沒有平時大師姐的樣子。
赫連城被她的舉動弄得措手不及,也來不及去扶她。
等他反應(yīng)過來時,墨如畫已經(jīng)摔在地上。
赫連城急忙上前將她扶了起來“師姐,你最近是怎么了,老是心不在焉的。”
墨如畫臉上閃過一絲苦楚,卻勉強的笑了一下,搖搖頭“沒事,只是沒睡好罷了。”
她怎么能告訴連城,她知道了師父喜歡輕瀾,而她,卻喜歡師父。
這是禁.忌.之戀啊!
師父,師父怎么可以!
輕瀾,葉輕瀾!
墨如畫苦笑著,曾經(jīng)她最好的朋友。知道她所有的心事的朋友。
如今,卻依偎在師父的身邊。
就算她不記得了一切,可她為什么記得師父。
是不是……是不是她以前就……
墨如畫不敢在想象下去。
赫連城望著她臉上恍惚的神情,心中疑惑不已。
他竟然從師姐臉上,看到了痛苦。
為什么?
“師姐,我送你回女子屋吧!”
墨如畫閉了閉眸子,將手臂從他手中抽出。
“不必了,我想一個人靜靜。你別跟著我。還有,不要告訴任何人,我來過長生殿。”
她說完后,將佩劍拋出,嗖的一聲御劍從赫連城眼前消失。
赫連城沉思了片刻,也沒有追上前。
他抬頭看了看樓梯的上方,嘆了口氣,轉(zhuǎn)身回了靈閣。
這個時候,輕瀾應(yīng)該跟神尊或者師叔在一起吧。
他還是不要上去了。
接下來的五天,帝天漓依舊被月子塵定在床上,手腳動都動不了。
不過,好在月子塵有良心,偶爾會將他放開活動活動筋骨,免得全身僵硬。
可她每次拔掉銀針時,都會給他下藥,然后在屋子在布下最強的結(jié)界,讓他無法離開這個屋子。
而這五天,他沒有見到葉輕瀾一面。
帝天漓有時候,真的很想將月子塵給宰了。
自己心愛的姑娘在另一個男子身旁,而他,卻被關(guān)在這里苦受相思之苦。
這五天他雖然沒有見到葉輕瀾,但身子倒恢復(fù)了不少。
原本被震得移位的內(nèi)臟已經(jīng)歸位,他的法力也在慢慢恢復(fù)。
這五天來,已經(jīng)恢復(fù)了大概三成。
可月子塵依舊不放人。
他說功力必須恢復(fù)到五成以上,他才可出這扇門。
而葉輕瀾這五天,卻過得舒坦極了。
她仿佛已經(jīng)忘了帝天漓的存在,整天拉著墨無惜到處玩耍。
葉輕瀾如今就跟個小孩子似的,四處搗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