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個兒子,葉輕瀾幾乎可以看到兒子的慘樣了。
若是個閨女...他興許會下不去手。
帝天漓緩緩收回了他那略有些不善的目光,俯下身狠狠的在葉輕瀾唇上吻了幾下。
他伸手將旁邊的被子一拉,蓋住了葉輕瀾那被他解開衣帶的身子。
他將葉輕瀾捂個嚴嚴實實后,自己一閃身,消失在房間內。
葉輕瀾有些哭笑不得,阿九恐怕又去洗澡去了。
堂堂神尊,竟然也有無可奈何的一天。
孩子,你可要想好了,出來后,你可能會有一個腹黑無恥又變.態的爹。
只有一丁點大的寶寶“......”
帝天漓回來的這幾日,葉輕瀾果然沒有再喝雞湯。
因為...她每天被大神盯著喝鴿子湯。
葉輕瀾有那么一瞬間想淚奔,能不能不喝湯,她腰都粗了一圈。
四天后
剛剛喝完鴿子湯的葉輕瀾,被帝天漓險些沒包裹成球。
他們來到楓林時,正好瞧見月子塵在采雪。
楓林的旁邊,便是雪梅。
白色的梅花傲然開在枝頭,幾乎要與厚厚的白雪融為一體。
一眼看去,葉輕瀾想到一句詩,梅須遜雪三分白,雪卻輸梅一段香。
空中散發著屬于梅的冷香。
月子塵遠遠的就瞧見葉輕瀾與帝天漓的身影,他一只手拿著個白玉壇子,一只手揮舞著“小輕輕!”
帝天漓淡淡的眸光掃了過去,月子塵頸后一涼,連忙將手縮了回去。
葉輕瀾偷偷笑了幾聲,被帝天漓牽著,朝亭子里走去。
楓林中的亭子,離地兩米高,在亭中,能將楓林所有的景色盡收眼底。
葉輕瀾剛剛站上去,便瞧見那一片的楓樹,在冬季里,如一團火焰般。
葉輕瀾不禁感嘆,神尊一家子住的地方都跟別人不一樣,楓葉一年四季都那么紅,從來都不曾落過。
葉輕瀾上了亭子沒多久后,月子塵便上來了。
他將白玉壇子往桌上隨意一放,端起一旁的酒杯就飲了一口。
月子塵喝完后又到了一杯,舉了舉“輕瀾,要來一點嗎,這酒暖身子。”
葉輕瀾含笑搖搖頭“不了,免得傷著孩子。”
月子塵點點頭“也是。”他喝了一口后突然想起什么,突然放下酒杯,又拿出一壇酒來,放到葉輕瀾面前。
“你不說我還忘了,這是我姐姐懷傾城時,我釀的安胎酒,當初只給了她一半。這個你喝,正好。”
葉輕瀾眼前一亮,將壇子上的泥封拍去,聞了一下,酒香立刻彌漫。
“這酒還能安胎?”
這酒聞起來竟然是香甜的,其中還帶著不知名的花香,讓葉輕瀾聞著都有些醉人。
帝天漓端起酒壇為葉輕瀾倒了一杯,放在她面前“放心,這酒是我看著他釀的,這是陳釀,還是少喝一點。”
葉輕瀾輕輕端起酒杯,放在鼻尖嗅了嗅,頓時覺得像美酒以入口般。
月子塵揚了揚眉頭“試試,看滋味如何!”
葉輕瀾淺嘗了一口,抬著眸子“你沒嘗過味道?”
她只是抿了一點點,嘴里就充滿了酒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