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子塵嘆了口氣,仰天吶喊“祈禱妖嬈永遠(yuǎn)不要恢復(fù)記憶啊!”他會很慘的有沒有。
帝天漓輕輕一笑“你該祈禱妖嬈恢復(fù)記憶后,忘了是你從中作梗。”
月子塵一愣“你什么意思?”
葉輕瀾捂嘴笑著“阿九的意思是,記憶,妖嬈遲早會恢復(fù)。那所謂成婚才能恢復(fù)記憶的設(shè)定,還是你的杰作呢,你可別忘了。”
“對啊,我怎么忘了這茬。”月子塵一拍桌“阻止她們成婚不就好了。”
帝天漓“……”
葉輕瀾“……”
二人對視一眼,葉輕瀾無可奈何的嘆了口氣,牽著阿九起身離開了亭子。
沒救了,月子塵沒救了!
休整幾天后,帝天漓帶著葉輕瀾前往女媧族,隨行的,還有月子塵。
他們剛剛出了楓園,便碰見了一個人。
紫草滿臉的疲憊,步子有些踉蹌,身上略顯狼狽。
她看到帝天漓一行人后,只喊了一聲“神尊。”便昏了過去。
她倒下的方向,正是朝著帝天漓。
月子塵還未來得及反應(yīng),突然被人一扯,懷里便多了個人。
月子塵“.....”他無奈的抱著紫草,望著帝天漓。
帝天漓只是淡淡的瞅了他一眼“本座以有家室,除了輕瀾,不能碰其他女子,要避嫌。”
月子塵狠狠瞪了他一眼,心中默默吐槽著。
葉輕瀾皺著眉頭,阿九回來后,她便將紫草白術(shù)未出來的事告訴了他,并且還將織夢獸的話也說給他聽了。
當(dāng)時,帝天漓只是沉默了一會兒,隨后便替他們二人招魂。
可卻沒招來一絲魂魄。
魂魄招不來,有三種可能。
第一,便是魂飛魄散。
第二,可能是魂魄被禁錮在什么地方,出不來。
這第三嘛,則是人根本就沒死。
當(dāng)初葉輕瀾想了好幾種,那熔巖禁地的地心,進(jìn)去難出來更難。
以他二人之力,根本無法出來。
所以,他們很有可能,已經(jīng)魂飛魄散。
葉輕瀾當(dāng)時,心中沉悶。畢竟,是她害得紫草從小就沒有母親,如今,還害得她魂飛魄散。
葉輕瀾往紫草來的方向看了好幾眼,發(fā)現(xiàn)她的身后,在沒有人。
她不由覺得奇怪,怎么只有紫草一個人,白術(shù)呢!
月子塵將紫草扶著“天漓,你看著該如何?”
總不能帶著個傷員上路吧!
輕瀾有了身孕,帝天漓又不可能去照顧紫草。
而他……不行不行,他也是有節(jié)操的好吧,只能貼身伺候自己家的。
帝天漓眸子淡淡一轉(zhuǎn),吐出一句“回楓園!”
………
墨如畫一襲紅衣,站在九華門對面的山峰之巔。
她黑如墨的眸子里,情緒復(fù)雜。
望著那生活了十八年的位置,她心中的滋味,異常難受。
冬日里的天,黑得早。
那落日的余暉,照在她單薄的背影上,盡顯蕭瑟與凄涼。
墨如畫不知在山峰之巔站了許久,她才飛身朝著九華門后山的結(jié)界而去。
她手中握著那塊屬于她的玉牌,輕而易舉的進(jìn)入了九華門。
此時已經(jīng)臨近天黑,九華門的弟子已經(jīng)開始在各處巡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