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guān)上門后,天承去到書房中,見到一位五十多歲,戴著眼鏡,很是儒雅的中年男人。“爸,這王氏集團(tuán)是有些不簡單,那個王靜身上帶著一件法器,很厲害,兒子我今天差點(diǎn)就死在那法器上面了。”天承道。“法器?”天運(yùn)震驚,“難怪王氏集團(tuán)可以在蘇氏集團(tuán)打壓下挺過去,原來是靠這件法器。”天承興奮道:“這件法器,無論如何都要搞到手,有了它護(hù)體,我們天湖名盛就再也不用給妙計堂面子了,更可以順勢拿下北面三座沙場。”天運(yùn)臉上露出笑容,他也是這樣想的。“這件法器,一定要搞到手,而且還要快,無論使用什么樣的手段!”天承興奮的點(diǎn)點(diǎn)頭。“放心吧爸,那王靜一定會乖乖就范的,她一個弱女子,就算偶然得到一件法器,可又能做什么呢?到頭來,也只會成為我們的嫁衣,哈哈哈。”兩父子都是大笑,勢在必得。隨著一位年輕的美艷少婦入房而來,她拋來一個媚眼,天承則對她嘿嘿一笑,旋即就退出書房,搓搓手回自己房間。在他房里可還有一位嬌滴滴的小美人正在等著他過去寵幸呢。天承開門直入,“小美人,有沒有乖乖洗澡啊?本少爺可要享用你了。”天承反手將房門又鎖上,打開燈,剛回頭就被嚇了一跳。在他的床上,除去梨花帶雨的陳瀟瀟外,還坐著一位陌生男人。他頗為無奈的舉著手,任由陳瀟瀟抱住他的腰身痛哭流涕,向他申冤。看到天承進(jìn)來,陳瀟瀟哭得更加大聲,更加撕心裂肺,“王圣哥哥,就是他,就是他欺負(fù)我,嗚嗚,打我,罵我,還撕我小裙子,王圣哥哥,人家一顆心早就屬于你了,只有你才能撕人家的小裙子,你可要為人家做主啊。”王圣手一抖,差點(diǎn)將陳瀟瀟給扔出去,滿頭掛著黑線。天承見狀,肺都快要?dú)庹耍盎斓埃闾孛吹氖钦l?敢壞老子的好事,老子今天不弄死你,就不姓天了!”自己帶回家,還沒來得及碰的嬌滴滴的妹子。現(xiàn)在卻躺在別人懷中,還是在他的床上。這種屈辱,沒誰受得了,讓他瞬間炸開,就要去打開發(fā)房門叫人。王圣伸手一抓,轉(zhuǎn)身的天承就飛了起來,懸浮在半空中。天承驚駭欲絕,驚慌的揮舞手腳,一陣天旋地轉(zhuǎn)讓他想吐。“你,你對我做了什么?”天承憤怒的轉(zhuǎn)過身來,卻看到王圣只是抬了抬手。立馬憤怒變成了驚恐。這是神仙不成?“介紹一下,王靜是我妹妹,她的護(hù)身法器是我送給她的,你現(xiàn)在還想要嗎?”王圣淡淡道。天承雙眼瞬間瞪大。下一刻,他捂住下體發(fā)出陣陣凄厲慘叫,人也落在了地上,大量的血跡從他十指捂住的下體間流出來。“饒命,繞命。”天承這下真的害怕了,這才明白前面王靜話中的含義。只可惜,明白的太晚。他能清楚感應(yīng)到,他徹底成了一介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