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華燈初上。西京市夜生活開啟。江離跟鄭缺,從酒吧走出來,開車去了鄭家。到了鄭家之后,鄭缺輕車熟路的拉著江離,去了鄭家餐廳。餐廳里,已經(jīng)擺了了一桌盛宴。鄭文壽,鄭文昌都在。蘇千秋跟蘇千念二人也來了。雖然在救治鄭文壽的過程中沒有出力,但考慮到他們跟江離的關(guān)系,以及二人的地位,鄭家還是把他們也邀請去了。除了這四位老人之外,還有一個年輕男子,他文質(zhì)彬彬,帶著黑框眼鏡,安靜坐在鄭文昌的邊上。來之前,鄭缺跟江離說過這人的身份。他是鄭文昌的親孫子,鄭超。目前的鄭家,就是鄭文昌爺孫倆掌權(quán)。鄭文壽年事過高,鄭缺又是個紈绔大少,對家族的事情,基本不怎么過問。“江神醫(yī),你來了。”見到江離二人到來,體型微胖滿臉老年斑的鄭文壽,顫顫巍巍站了起來,歡迎江離的到來。其他人見狀,也隨之起身。“鄭老爺子,您的身體剛剛恢復(fù),不要起身了。”江離連忙開口,讓鄭文壽坐下。此時的他接近燈枯油盡,每活動一下,都會造成一定的消耗。“昨日救命之恩,我是真不知道,該怎么報答才好了。”鄭文壽笑呵呵道。聞言,江離滿臉羞愧與歉意,道:“鄭老爺子,您不必這樣說。若非我岳母推了您一下,您也不會摔倒。”“江神醫(yī)夸張了,我的身體情況我最清楚,跟被推的那一下關(guān)系不大,我是大限將至了啊。”鄭文壽唏噓道。“爺爺,您說什么呢,您還能再活一百年!”鄭缺一聽這話,頓時不樂意了,沖著鄭文壽反駁道。“哈哈哈,這小子,就喜歡瞎說。”鄭文壽聞言不禁大笑起來,他好奇的看向江離,道:“江神醫(yī),聽說我們鄭家這個不成器的東西,跟你走得比較近?”“鄭老爺子,鄭缺是我的好兄弟。”江離笑道。鄭文壽欣慰的點了點頭,蒼老的眼眸中,劃過一抹喜悅。“好啊,這個不成器的東西,就得多認識一下江神醫(yī)這種益友才行。”“來人,拿酒來,準(zhǔn)備開席!”說罷,鄭文壽沖著身后的保姆說道。剛才眾人都在這里等候,今晚宴席的主角江離不來,沒人動筷子。開席之后。眾人談笑風(fēng)生。鄭文昌更是起身,代替不能喝酒的鄭文壽,給江離敬酒。酒過三巡。鄭文壽突然問道:“鄭缺啊,這些年你也玩得夠久了,有江神醫(yī)這種引領(lǐng)你積極向上的朋友,你是否想過,為你二爺爺分憂?”話音落下。桌上頓時安靜下來。江離也沒有想到,鄭文壽居然會在宴席上,公然提起鄭家內(nèi)部的事情來。鄭家內(nèi)部,看似一團和氣,但總給江離一種奇怪的感覺。鄭家所有的大權(quán),都在鄭文昌手里握著。對于一些大家族的家主來說,這是一件非常忌諱的事情。可偏偏在鄭家就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