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錦書深陷入床褥中,望著壓在她身上的男人,恍惚中似是回到了兩人訣別的那天。
他也是這樣,無休止地要她。
她將臉別到一邊,默默閉上眼睛,忍耐著。
李寄眉心緊扭,心間涌上濃濃的不爽,大手抓住她的腰,將她翻了過去,抬起她的長腿分開,刻不容緩地插了進去。
眼不見心不煩。
地上的手機響著,一遍又一遍。
李寄插她數(shù)十下后草草的射了。
來電手機是他的私人手機,一般沒什么大事,沒人敢打他這個電話,他下床去接。
“李總!李總!對不起!不是萬分緊急的事我不敢打擾您!夫人演戲磕到頭了,您看……”
李寄捏了捏太陽穴,深深地看了程錦書一眼,隨后道:“現(xiàn)在在哪?”
“在市第二人民醫(yī)院急救科。”
“等著,我現(xiàn)在過去。”
“是。”
李寄連澡都沒沖,便急急穿上衣服,最后看了眼穿上躺著的女人,大步離開。
程錦書緊緊抓著床單,臉埋在里面,痛哭出聲。
緩過那陣想死的情緒后,她踉蹌著起身,去浴室洗澡,艱難的挖出男人的精液,將身子擦了兩遍才關(guān)了淋浴噴頭。
走出去拿起手機一看,22點30分,原來他糾纏她這么久。
下樓打車回到別墅,萬籟俱寂,偽裝好的表情在發(fā)現(xiàn)沒有人在后瞬間松懈,疲憊的回到房間,泡了個舒服的熱水澡。
休息了會兒,她在熱氣蒸騰下睜開眼睛,拿起放在一邊的手機,給李青山去了電話。
那邊隔了好一會兒才接起。
“誰?”聲音是被吵醒后的沙啞與不耐。
“你睡了?”
李青山聽到聲音,揉揉眼睛,翻個身將手機放在耳朵上,閉眼開口。
“嗯,今天好累。”
“那你睡吧,什么時候能回來?”
“不知道啊……”
“嗯,你睡吧。”程錦書掛了電話。
……
她仰頭看著潔白的天花板,神色凝重。
李寂到達醫(yī)院門口時,打電話的人已經(jīng)在醫(yī)院門口等著了,見他過來,趕忙迎上去。
“傷得重不重?”
“流了很多血,醫(yī)生說有輕微的腦震蕩,讓住院觀察幾天。”
“好,你找個人來照顧她。”
進了單獨病房,李寂走進去。
云箋躺在床上,聽到動靜看過來。
未語淚先流,用濕紅水潤地眼睛望著他,在他走近時朝他張開雙臂,埋在他的胸膛,滿心依賴:“老公~~”
李寂撫摸著她的背,“嚇著了吧。”
“嗯。”
“怎么不小心一點?”
“沒防備......”
“好好養(yǎng)著,我跟導(dǎo)演說。”
“可是......那會誤了拍攝進程啊!”
李寂按著她躺下,沒回應(yīng),卻是用不容置喙地眼光看著她,云箋點點頭,“好吧。”
云箋看了眼時間,催著他走,“這么晚了,你快回去休息吧。”
“好,你也好好休息。”李寂看了眼她,離開。
門關(guān)上后,云箋拿起手機,撥了個電話出去。
“查一下李寂來醫(yī)院之前在哪里,做了什么。”
“是。”
云箋閉上眼睛,那抹不屬于李寂身上的味道似乎還縈繞在鼻尖,她咬緊牙關(guān),希望是她想多了。
:最近亂麻纏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