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莜萱:“喲,聽見別人胡說八道你也不高興呀?你胡說八道的時候不是挺順溜的嗎?既然是胡說八道當(dāng)然不能分,都分明白了還怎么胡攪蠻纏呀,簡怡心你說是不是?”簡怡心:……“我走,你們繼續(xù)吃。”簡怡心氣哼哼的走掉。有些人一輩子都不可能做朋友,比如她和時莜萱就是。天生八字不合,五行相克。她只是想跟她說幾句話,還沒等開頭呢就被這一通諷刺挖苦,氣的簡怡心什么都不想說了。不是誤會嗎?行,你繼續(xù)。簡怡心壞心眼的想:反正我是馬上就要結(jié)婚了,你時莜萱要是不珍惜盛翰鈺這樣癡情的人,這輩子你也不可能找到更好的……不對,還有一個人!還有自己弟弟,也是對時莜萱情有獨鐘。這女人有什么好的,讓世界上最好的倆個男人都對她放不下?不行,簡怡心想著還是得和她解釋。但今天就算了,明天再說。……簡怡心走了,時莜萱又坐下來。然后讓服務(wù)員給冷掉的菜端下去熱一下,她還沒吃飽。剛吵過架,瞬間就什么事情都沒有,還能繼續(xù)吃東西,時莜萱這種“能力”盛翰鈺以前還真沒發(fā)現(xiàn)。他小心翼翼也坐下,都沒敢動。只看著時莜萱平靜的繼續(xù)吃東西,過了好一會兒,斟酌好語言才道:“你,你沒事吧?”“沒事啊,我能有什么事情?你們還吃不吃了?不吃我們走。”她擦擦嘴站起身,領(lǐng)過時然小手,讓她和盛翰鈺告別。時然不告別,反而仰頭看著她:“媽媽,為什么要說再見?叔叔住我們家的。”“叔叔從今天開始就不住我們家了,叔叔有家,他要回到自己家里住。”這是準(zhǔn)備卸磨殺驢。后顧之憂沒有了,請吃飯還是盛翰鈺拿的錢,吃完飯立刻趕人。時莜萱不只趕人,還振振有詞:“叔叔已經(jīng)幾天沒有回去,他家人看不見他多心急啊,然然不可以自私哦,要讓叔叔回家去。”她已經(jīng)給話說的這樣明白,他也不能賴在人家家里不走。只能對時然道:“媽媽說的對,我回去看看家里人,明天就來找你。”時然剛才都快哭了,聽他說明天就來,這才破涕為笑:“好。”“明天你別來了,明天我?guī)蝗蝗ク燄B(yǎng)院。”“明天是然然去醫(yī)院的日子你忘記了嗎?我們從醫(yī)院回來一起去療養(yǎng)院。”盛翰鈺道,須臾又補一句:“我在外面等。”時禹城不想看見他,看見就會血壓升高。時然要每周都去醫(yī)院做兩次透析,直到血液里的毒素徹底清除。明天又是去醫(yī)院的日子。“不用你,我?guī)蝗蝗ゾ托小!睍r莜萱不只讓他去,還不許他以后再給孩子輸血。說可以從血庫里買,她明天就和醫(yī)生聯(lián)系。說完給時然帶走,也不管小姑娘高興不高興。盛翰鈺現(xiàn)在氣的想打人,但不知道要打誰,于是一巴掌拍在自己頭上!辛辛苦苦這么久,時莜萱對他的印象好不容易才有一點破冰的跡象,結(jié)果可好,只是因為看見簡怡心,立刻就又恢復(fù)到零度以下。他心情低落走出餐廳,剛走到車邊,簡怡心突然從身后道:“對不起啊,其實我是想給你說兩句好話,沒想到卻變成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