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露笑,“你很會說話嘛。”“那當然了。”宋睿杰揚了揚頭,有點小小的傲嬌感。到了高鐵站,宋睿杰只能送安露到檢票口。他用力的擺著手,“安全到家,給我打電話。”安露說好。……另一邊。江曜景去查了那晚在私人會所發生的事情,但是監控視頻全部沒了。明顯是被人提前動了手腳。顧懷聽說有人查監控,他瞬間猜到是江曜景,立刻趕回去。宋蘊蘊都生氣了。他不好真把宋蘊蘊惹毛了。雖然他是很想宋蘊蘊和江曜景鬧掰的。可是,要真那么做,就太卑鄙了。他匆匆趕回來,江曜景正好出來,在門口遇上。“你是來調看監控的?”顧懷笑瞇瞇的。難得有事情,他能在江曜景的手里占個上風。霍勛一看他,就想揍他。“你做了什么虧心事?為什么把監控都破壞了?這么見不得人嗎?”霍勛分分鐘鐘想要動手。顧懷本來是好心想要替宋蘊蘊解釋的,一聽霍勛這話,不由得上火,賭氣的說,“我故意刪掉,是因為怕江曜景看到昨晚發生的事情會被氣死。”顧懷這話絕對是赤裸裸的挑釁。“是嗎?”江曜景輕揚唇角,那低沉和字跡清晰的嗓音,像是從胸膛里傳出來一般沉悶而凌厲。顧懷警惕的盯著江曜景,“是啊,你看到肯定會生氣的,其實我和宋蘊蘊什么也沒有,我刪掉監控,就是怕你看到誤會。”顧懷不解釋還好。他越解釋,越讓人覺得昨晚發生了見不得人的事情。“依我看,就是你做賊心虛,害怕被別人看見,才刪掉的吧?”霍勛看顧懷不順眼,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了。覺得他就是一個無恥之徒。顧懷發現本來是來解釋的,結果卻不如人意。霍勛好像認定了他做了什么壞事一樣。江曜景的臉色也不好看。他還能繼續說嗎?繼續說,或者把他手里的那兩段視頻給江曜景看,他會不會更加誤會?算了。“反正我沒有趁人之危,你們愛信不信。”說完顧懷轉身就跑。是的跑。他不跑,害怕被江曜景抓。可是他這舉動,落在別人的眼里就是做賊心虛。“霍勛絕對是卑鄙小人,也不知道有沒有趁人之危。”霍勛說。江曜景給宋蘊蘊擦過身子,可以確定她的身體沒有被人碰過。可是顧懷那欲蓋彌彰的樣子,又十分可疑。“想辦法侵入他的電腦。”顧懷如果還保留監控內容,就一定能找到。霍勛說,“是,我盡快辦好。”搞顧懷,霍勛會盡十二分的全力。嗡嗡——江曜景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他接起。是陳越打過來的電話,“江總。”江曜景微微頷首,“鑒定結果出來了?”“是。”“說。”“那個叫顧晚的女人,和您是親子關系,我們派去監視她的人,還傳來消息,她也來了國內。”陳越說。江曜景站著沒動,下顎的輪廓線,繃了繃,“我知道了。”顧晚,林毓晚。名字都有個晚字。這怕不是巧合。“盡快查清楚她身邊的那個男人是誰。”江曜景淡淡的說。其實了解他的人都知道,他面上越是平靜,他的心里就越不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