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朱珠囑咐了一番兒子后,團圓興高采烈的就出發(fā)了,當(dāng)然他是騎著大鷹出發(fā)得。這次米粒隨她一起,本來她并未打算讓米粒隨行,不過這小丫頭說什么想二嬸、姐姐了,說了一肚子的好話,她就笑著允許了,她從小和強子一起長大,兩人還從未分開這么久過,她知道她實際是想強子了。團圓離開后,朱珠扶著丈夫小心地在屋內(nèi)走了兩圈,假模假樣的問他;“感覺如何?”“感覺很……”好字還沒有說出口,他立馬閉上了嘴巴,很是夸張地摸著右腿。“還是沒有知覺,我這只腿會不會真的殘了?媳婦將來你不會不要我吧?”朱珠看著裝模作樣的他,冷了一聲松開了他;“交代你多少次了,怎么總是記不住。”“這不是以前都沒有做過這樣的事頭回生嘛!多練習(xí)練習(xí)應(yīng)該就可以了。”韓石大搖大擺地走到妻子的身邊討好地握住了她的手。朱珠把手抽了回來;“我看不用練習(xí)了,你現(xiàn)在這個樣子不行,我會讓兒子來想辦法得。”韓石聽聞微微一愣在她身邊坐了下來,伸手把她抱在了懷里。“為夫錯了,夫人就別生氣了,最近氣性到是不小。”“這說明我已經(jīng)老了。”“瞎說,我們都還年輕些呢,小石頭和鐵蛋成親之事都準備好了嗎?”“差不多了,剩下的就是請客了,我們在鐵城也不認識什么人,這點你們?nèi)值苌塘恐鴣怼!薄昂茫蹅儍鹤邮裁磿r候回來?”“明天早上吧!”“晚上我給二弟、三弟去一封信,我們商量著決定就是。”“嗯,順便問問二弟、三弟什么時候來鐵城。”“好!”朱珠靠在丈夫的懷里,反思了起來,她發(fā)現(xiàn)現(xiàn)在對著丈夫,她越來越放飛自己了,一有不如意就不高興,小脾氣就上來了,她是什么時候變成這樣的呢?她沉思了片刻忍不住嘆了一口氣,說來說去,她對丈夫心中還是有怨言的,不然不會這樣。韓石看著眉頭緊皺的妻子,輕輕地摸著她的額頭;“在想什么?眉頭緊皺得。”朱珠睜開雙眼看著韓石坐直了身體;“沒什么,只是覺得最近特別容易生氣和急躁。”“很正常,因為小石頭和鐵蛋的親事你忙的團團轉(zhuǎn),有不如意之處自然就會不高興,偏偏我還這樣不聽話,真是對不起。”韓石想想自己真的挺混蛋的,這些日子明知道妻子這樣忙,他非但沒有幫到妻子還處處的不聽話,只是讓他裝病他都做不好。“別這樣說,你身上的傷雖已經(jīng)好了,但就像兒子說的傷是好了,但虧損的還沒有補回來,這些日子我會盡可能的多給你補補,畢竟小石頭、鐵蛋成親后,我們還要趕路呢!”“嗯,我都聽你得。”韓石看著妻子溫和地抱著她的額頭親了一下,再次把她抱在了懷里,心滿意足的閉上了雙眼,前世也不知他修了什么徳,今世才尋到珠兒。有的人死了,但沒有完全死……無盡的昏迷過后,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