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內(nèi),趙蘭兒和九月伸長了脖子往前看,她們也想把丈夫背得東西丟上來,可她們看了一圈也沒有發(fā)現(xiàn)丈夫,這讓她們有些失望。朱珠努力的移動位子讓自己更加舒服一些笑道;“你們就不要找了,二弟、三弟聰明著呢,他們可不會讓自己受累。”趙蘭兒和九月聽聞急忙扭頭看著朱珠;“大嫂是不是知道些什么?”丈夫一大清早的就起來了,他們準(zhǔn)備的什么她們根本就不知道,因用紅布包裹的嚴(yán)嚴(yán)實實的,她們穿戴好后,根本就沒有跟丈夫說一句話,就急匆匆的出了家門。“他們背得都是冰塊,出門的時候禮官特意的稱了有二十斤。”趙蘭兒和九月雙眼猛然地一亮;“冰塊?”“不錯,冰塊里面凍得是豆腐,走到這里冰塊估計早就化了,所以他們的擔(dān)子估計都輕飄飄得。”趙蘭兒兩人聽聞總算是放心了。“那來的冰?”韓石扭頭看著妻子問了一句。“我找王忠要的,別的地方?jīng)]有冰,皇宮里有,就順便把這個法子告訴了他,因此他還多給了我一些冰塊,我用冰塊凍了一些水和酒都給二弟、三弟了,這可是做好事的好時候。”幾人聽了她的話笑了起來,眼看著馬上都快上午了,眾人把早就準(zhǔn)備好的各種小點心拿了出來,邊吃邊往外看。“耀哥兒現(xiàn)在也知道心疼人了。”朱珠聽著趙蘭兒的感概往外看了一眼小聲道;“怎么了?”“我剛才看到他把沈大人身上的擔(dān)子丟進了馬車?yán)铮€把沈姑娘手里的小孩接了過去。”朱珠往他的馬車看了一眼笑道;“就該如此。”她們舒舒服服的坐在馬車上吃著糕點,別提有多愜意,外面挑著擔(dān)子走的人可就受了大罪了,這個季節(jié)天已經(jīng)熱了起來,再加上今日是個晴天,大中午的他們一個個穿著厚厚的官服,滿頭大汗的,有些甚至還有中暑的傾向,不過對于這些人朱珠一點也不同情,他們平日里養(yǎng)尊處優(yōu)慣了,一看就知沒有干過重活。她們正吃著糕點就見鐵真和周虎走了過來壓低聲音道;“有沒有吃的給點,一大清早起來的早,現(xiàn)在餓的早就前胸貼后背了。”韓石扭頭接過妻子遞過來的糕點飛快地塞給了他們。他們見禮官有了過來揣著糕點,急忙地跑開了,這知道這一路上可是不時有禮官檢查得,所以要注意禮儀,當(dāng)然像他們這種大老粗可從來都不知道禮儀是何物得。韓石見禮官來了急忙擦了擦嘴放下了簾子,那禮官看了他們一眼就走了。他有些心虛地吁了一口氣。眾人來到山腳下時停了下來,如果剛才他們還能坐在馬車上,現(xiàn)在必須要下來了,上山你總不可能還坐在馬車上吧!這時候別說那些四十歲以上的了,就是皇上、太子同樣如此,馬車停下來,她車上的擔(dān)子就被周虎她們飛快地拿走了。這時糯米和團子走了過來。有的人死了,但沒有完全死……無盡的昏迷過后,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