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辭冷淡的聲音里都藏著絲絲渴望,沙啞脆弱:“這不就是你想要的嗎?”“成全你。”他手指一挑,葉清本就松松垮垮的睡裙直接滑落下去。她想要反抗,卻被他緊緊壓住。“易辭,你!”她的唇也被封住,所有的咒罵都被他吞咽下去。易辭的動作格外粗暴,也格外激烈,如同一頭野獸,無情地掠奪著她的一切。在他眼皮底下,勾著他,還想著趙津,為了那個男人要拒絕他。他不可能允許。葉清則是毫無招架之力,在狂風暴雨般的侵襲下,連完整的**都發不出來。他真是瘋了!葉清第二天睜眼醒來,易辭已經起床,正對著鏡子系好扣子。她想要起身。卻感覺渾身的骨頭都像是散了架似的。她只記得自己昨晚即便是哭著求饒,也沒能夠讓易辭停下。這個混蛋!她瞪了他一眼。他從鏡子里看見了她的眼神,慢條斯理地打好領帶。著裝整理完畢之后,他才走向床邊。葉清將自己整個人都埋在被子里。“給你買了戒指。”易辭聲音冷淡,從床頭的小盒子里取出戒指,“伸手。”葉清愣住了。太陽打西邊出來了?易辭竟然會給她買禮物?“又找新女伴了?”她問道。她沒有伸手,他就直接將她的手從被子里拉出來,在她的中指上戴上戒指。葉清下意識向后縮了一下。她只感覺到心頭有一種說不上來的沉重感。那件事情還沒有查清楚。“與你無關。”易辭聽到這句話,回應冷淡。葉清這張嘴,只有在接吻的時候動人。其他時候,真是能把人氣死。他戴好戒指,就轉身離開。葉清沉默了一瞬間,感覺中指上有些沉重。是一枚紅寶石戒指。她最喜歡的,就是紅寶石。葉清拋開這些不想,從床頭的抽屜里取出一盒藥,掰了兩粒,就著杯子里的溫水吞服下去。她剛要放下杯子。手機突然響了起來。葉清低頭一看,直接接起:“尹柯?”尹柯那邊聲音很是嘈雜:“你人在哪?”“在家。”她回答得很是簡潔。昨晚和易辭那一場鬧劇,實在讓她沒有多余的力氣。“出來一趟,有點事找你說,我在恒和酒吧。”尹柯說完,就掛斷了電話。尹柯的邀約她向來不會拒絕。葉清迅速洗了個澡收拾好自己,直奔恒和酒吧。“今天轉性了?裹得這么嚴實。”尹柯見她第一眼,就拉著她上下打量,甚至轉了好幾圈。就像是在觀賞什么異常珍稀的動物似的。葉清在吧臺上坐下。要不是昨晚易辭在她身上留下了太多痕跡,她也不想穿成這樣。“找我什么事?”葉清開門見山。“沒事不能找你出來玩了?總不能是你們家那位管你管成這樣了吧?”尹柯說到這里,忽然想到什么似的:“你穿成這樣,不會就是因為他……”“別胡說。”葉清就差給她一記白眼。“也沒什么。”尹柯在她旁邊坐下,指關節敲了敲吧臺。酒保就給他們遞上兩杯果酒。“就是昨天在恒和,看見趙津和你妹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