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朵還從沒見過這般繁華景象。“我要一個糖葫蘆。”“這個糕點是？”“客官，這是我們臨川最有名的馬蹄糕，甜而不膩，黏而不粘，客官要嘗嘗嗎？”“要，給我來一份。”……“老板，給我來兩碗混沌。”一個時辰以后，趙朵終于癱在了混沌攤子處。“這么多，你吃的下嗎？”商無錫一直跟在趙朵身后付錢，看著她快要把整條街吃了個遍了。“開玩笑，我能吃的很。”“你趕緊嘗嘗，大家都說這里的混沌超級好吃，終于能享口福了。”“我不餓，都是你的。”商無錫看著趙朵的眼神要多溫柔就有多溫柔。“啊，對了，昨天我看小三子回來了，你的事辦完了？”商無錫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姑娘你幫我找的人找到就可以了，至于其他，不勞煩趙姑娘了。”“那……”趙朵有些欲言又止，她本想問村子里到底發生了什么的，但忽然想到人家不一定愿意說，又趕緊閉了嘴。“那張大人有問題。”商無錫從老板手里接過混沌，用紙把碗兩旁溢出來的油漬擦干凈以后推到趙朵旁邊。“村子里原先的村民都出事了，你還記得我是在哪里救你出來的嗎？”“棺材里？”趙朵忽然想起在村子里見到的那些村民。“你的意思是，村子里原先的村民都被偷梁換柱了，我在村子里見到的已經是被換過的人？”商無錫點了點頭。“那不對啊，一個村子的人都被換了，縣衙張大人就什么都不知道？”“趙姑娘你再仔細想想，村子里怎么會有縣衙？”對啊，趙朵立馬反應了過來。“一個小村子里怎么會有縣衙？”“這等越矩之事，臨川縣衙怎會不知道？”“你的意思是，這個張大人和那個張大人，一伙的？”商無錫搖了搖頭。“這些都是我的猜想，不確定，不過只要人找到，想要找到其他線索就不難了。”趙朵點了點頭，吃兩個混沌看一眼商無錫，有些欲言又止。“趙姑娘不用擔心，縣衙的人知道我在查這件事情，但不知道你們和我有關系，不會牽扯到大家的。”“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想問，想問……商無錫，你為什么要查這個事？是不是，是不是和你的父母有關系？”商無錫正在倒水，聽到趙朵的話整個人愣在了那，水倒出來都沒有發現。“水，水，倒出來了。”“趙姑娘不好意思。”趙朵拿出帕子擦著水，嘆了口氣。“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不想說就不說了，不逼迫你。”“不過你的事，不管鐵生叔他們會不會幫你，反正我是一定要幫你的。”“好了好了，不說這個了，怪難為情的，給你看個好東西。”趙朵把裝著種子的袋子給了商無錫。“這是，種子？”商無錫看了半天才看出個端倪，只能看著眼前的東西略顯遲疑的開口。“可是我看不出是何種子。”“你當然看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