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話讓眾人大驚。“這姚家姐妹還真是膽子大,竟然敢干出這種事情。”“是啊,這樣的女人,誰敢娶回家,也太恐怖了,兩個人看著都年紀(jì)輕輕的,怎么心腸這么歹毒。”姚曼月臉色慘白到了極致,身形顯然有些不穩(wěn),腳底下不自覺的往后挪。姚玉成不敢置信的搖頭道:“不,不可能,不可能,我的女兒不會干出這種事,絕對是誣陷,不可能。”“我們沒有誣陷,就是姚小姐讓我們這么干的,否則我們哪有這個膽子呢,而且,我們是姚家的保鏢,是簽了協(xié)議的,沒有主人的指使,我們也不可能去干那些事,畢竟我們和海小姐無冤無仇。”幾個人趕忙道。古雅妍看向旁邊兩個臉色蒼白的女人,清冷的聲音道:“兩位姚小姐呢,不說一說嗎?他們可是口口聲聲說是姚小姐指使的,我相信無風(fēng)不起浪,所以你們也別想否認(rèn)。只是就是不知道他們所說的姚小姐是姚大小姐還是姚二小姐,或者兩人都有份。如果有人主動承認(rèn)那么這件事情就好辦,但是如果兩位都不承認(rèn),那就只能都進(jìn)去,等承認(rèn)了為止。”說完看了一下腕表道:“一分鐘時間,我給兩位一分鐘時間考慮,如果沒人說那就別怪我不客氣。”姚曼麗和姚曼月此時精神恍惚,臉色一個比一個難看,誰都沒有開口。王元玲看著兩人焦急道:“說啊,是不是你們兩干的,是不是。”這幾個人確實是他們姚家的,無可否認(rèn),而且自己的女兒和海夭夭的關(guān)于如何,她是一清二楚,所以這件事情毋庸置疑,肯定是她們干的。現(xiàn)在姚家已經(jīng)岌岌可危,她不能再讓姚家其他人因為這件事情而受牽連,所以必須讓她們交代清楚,否則一旦海夫人動怒,那么他們姚家就真的完了。古雅妍冷聲道:“時間到了,既然沒人承認(rèn),那也就不用承認(rèn)了。”說完對旁邊的隨從道:“把姚家姐妹抓起來。”姚曼麗聽完,臉色大驚,搖頭道:“不,不是我干的,你們不能抓我,不是我,是曼月干的,是她指使這些人去華國干的,我當(dāng)時在樓上聽見了,跟我沒關(guān)系。”姚曼月不敢置信的看著女人道:“姚曼麗,你既然敢出賣我,我這么做都是因為你,是你說海夭夭礙眼,希望她不要再回海勒,所以我才幫你的,你竟然出賣我。”說完直接撲過去揪住女人的頭發(fā)。姚曼麗不甘示弱的反擊著,兩人扭打在了一起道:“你少污蔑我了,是你自己干的,我可沒讓你這么干,而且,與其我們兩個人都進(jìn)去,還不如你一個人進(jìn)去。”古雅妍看著兩人,捏了捏眉心道:“都抓起來,姚曼月雖然是主犯,但是姚曼麗明知她的企圖卻不阻止,就是從犯。”“是。”黑衣男子恭敬道,隨后幾個人上前將兩人鉗制住,等分開時,兩人都異常狼狽,頭發(fā)凌亂,衣服被撕開,表情猙獰的相互看著。旁邊姚玉成聽完,直接癱坐在了地上,完了,徹底完了,姚家的產(chǎn)業(yè)重創(chuàng)已經(jīng)瀕臨破產(chǎn),現(xiàn)在兩個女兒竟然干出這種事情,以后誰還敢娶他的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