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天成冷笑,“錢忠早就被開除了,你把他找來有個屁用。”“爺爺,我請求嚴(yán)懲這對狗男女才能服眾!”秦天道,“你著急著把事情搪塞過去,不會是你放的吧?”“你胡說八道什么!”蘇天成的情緒比任何時候都激動。“那就把他找來一問便知,否則只能認(rèn)定某人做賊心虛,不敢把人找來對質(zhì)。”在秦天的勸說下,蘇明玉撥通了錢忠的電話。錢忠看在蘇明玉幫他們結(jié)了工資的份上,答應(yīng)過來把真相說清楚。這下蘇天成更慌了。十分鐘后,錢忠到了。“錢叔,秦天說你知道火災(zāi)的內(nèi)情,能不能把真相說出來,這對我很重要,求你了。”蘇明玉懇求道。錢忠道,“明玉別說什么求不求的,你這么說就折煞我了。”蘇天成最擔(dān)心的事情發(fā)生了。只見錢忠順著所有人看了遍,最后落在蘇天成身上,“就是他放的!”“你放屁!”蘇天成當(dāng)然不肯承認(rèn),還倒打一耙。“爺爺你看到了吧,他們是一伙的,合伙要把我蘇家推向萬劫不復(fù)深淵。”他指著錢忠,大義凜然,“誰不知道昨天蘇明玉給了你們?nèi)f,很多人都看見了,這是賄賂,這就是證據(jù)。”“你想通過誣陷我整垮蘇家,好出口被開除的惡氣,沒門!”“蘇天成,我忍你很久了!”錢忠怒道,“今天我就是拼上老命,也要把真相說出來。”“家主,事情是這樣的......”“蘇天成一直將明玉視為眼中釘肉中刺,欲除之而后快。我之前負(fù)責(zé)管理廠房,他就找到我,說要找機(jī)會一把火把廠房燒了,讓我作偽證誣陷明玉。我不肯,他就把我給開除了......”蘇天成不怒反笑,“早知道你會這么說,爺爺明察秋毫,怎么會被你們這點把戲給騙了?”“爺爺您說是吧,我可是您最器重的孫子啊。”蘇山河點點頭,“不錯,天成是我孫子,怎么可能會犧牲家族利益?”“錢忠,你們以為我到老眼昏花的地步了?”蘇山河起身瞪著蘇明玉,“我錯了,不該為那點家族利益就把你這頭白眼狼重新接納進(jìn)來,真是引狼入室啊!”“狗就是狗,改不了吃屎!”“馬上報警,把她們都送官究辦!”“對對對,快報警,不能讓她們奸計敗露就跑了。”蘇家的高層甚至堵在了門口。蘇明玉心如死灰。她早知蘇家人的德性,卻還是看在她父親面上,一再忍讓。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自作自受啊!“爺爺......你們......”“你別叫我爺爺?我告訴你,別以為進(jìn)去了就沒事,你給蘇家造成多少損失,都要從你那家新公司里面拿出補(bǔ)償!敢不愿意?我告死你!”這是要趁機(jī)把她的公司也給吞了啊!蘇天成嬉皮笑臉走到蘇明玉身邊,小聲道,“跟我斗,這就是下場。”“是我做的又怎么樣,有人相信嗎?”“你無恥!!”蘇明玉流淚滿面,攥著粉拳,氣的全身發(fā)抖。秦天走過來踹開蘇天成,安慰蘇明玉,“只要有我在,沒人動的了你!”“你不用傷心,為一個已經(jīng)從上到下爛透了的破家族浪費眼淚,不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