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是這個粗糙的小手串,還有脖子上的一個玉佩。
玉佩在她五歲那年丟了,她那時候太小,根本都想不起來是哪里丟的,最后只留下這個手串,被她當做了一個寶貝一樣儲存至今。
畢竟,那是她和親生父母唯一的聯系。
曲曉收好手串,狼狽的抱起包裹躲在屋檐下,她渾身上下都已經濕透了,她哆哆嗦嗦的想趕緊打車回酒店,但等了很久,都沒等到車。
墓地這種地方,本來地理位置就偏僻,加上不吉利,根本就沒有出租車司機愿意過來接,她在門口等了好久都沒有等到一輛出租車的影子。
她想用手機軟件叫車,可才發現經過今天那么多折騰,手機早就沒電了。
她正頭疼的不知所措,不想這時候身后傳來一陣嘈雜。
她的身子頓時繃緊了,轉身就看見是隨著忌日吊唁結束,陸家那群人從靈堂里出來了。
曲曉一下子有些不知所措。
她不想被曲暖和陸琛那幫人看見她現在這渾身濕透的狼狽模樣。
哪怕是離婚,她也想維護住自己最后定的自尊。
她想立刻離開,可外面那么大的雨,她一個孕婦還帶著那么大一個包裹,她能躲到哪里去?
眼看那群人就要走出來,她正著急的不知道該怎么,可不想這時——
一道刺眼的車燈突然從身后的雨簾之中亮起,曲曉本能的就抬手遮住了眼睛。伴隨著一聲尖銳的車輪摩擦聲,她放下手,就看見一輛有些眼熟的黑色賓利穩穩停在了她的面前。
曲曉一愣,還來不及反應,就看見車窗緩緩落下。
一張英俊的人神共憤的臉就這樣出現在漫天的大雨之中。
男人轉過頭,看向蹲在外面一臉錯愕的曲曉,冷冷吐出兩個字:“上車。”
可曲曉卻是整個人都蒙了,半天都沒有反應。
她做夢都沒想到,她會在這里遇見嚴煜州。
她既沒有遇見會危及肚子里孩子的危險,也沒有主動打電話來找嚴煜州,可他就這樣突然的出現了。
她半天都沒反應過來,最后還是嚴煜州先失去了耐心,自己打開了車門,一把將蹲在走廊里的小女人給拽上了車。
“啊!”
曲曉只覺得重心一個不穩,反應過來時,人已經坐在了車。
而與此同時,副駕駛位上的金特助已經很有眼力勁兒的下車將曲曉的包裹給提了起來,放進后備箱里。
車子很快發動,在曲暖一行人出現之前,消失在漫天大雨之中。
車上。
曲曉直愣愣的看著身側的男人,這才終于回過神,脫口問:“嚴煜州,你怎么來了?”
嚴煜州冷冷看了她一眼,“我不來,你打算在這里淋到明天早上么?”
避重就輕的,不算回答了曲曉的問題。
曲曉皺了皺眉,剛張嘴想說什么,可這時候前方的空調剛好一陣風吹過來,她不由一個激靈。
她其實渾身上下幾乎都已經濕透了,稍微一吹風,整個人就冷的要命。
可她也不好意思太明顯的表現出來,她只能不動聲色的抱住自己的肩膀,咬著牙忍住。
可就算這樣,還是被嚴煜州的余光看在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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