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曉,解釋一下。”他放下手里的茶盅,神色愈發陰霾,“你為什么會做蘇言白的車子回來。”
今日嚴煜州本來是在公司忙,但考慮到曲曉昨天晚上孕吐的那么厲害,他多少有些放心不下因此特地提早回來了。
但回到家里他才張嫂那邊得知,曲曉竟然去孤兒院了,到現在還沒回來。
他有些不爽曲曉這個女人身體明明還沒有完全好久四處亂跑,正準備開車出去將曲曉從孤兒院給接回來,可不想剛走到門口,他就看見曲曉從一輛加長林肯里走下來。
那輛加長林肯,嚴煜州當然認得。
是蘇言白的車。
曲曉原本就因為蘇南暖的事心亂如麻,不想嚴煜州竟然看見蘇言白送自己回來了,她整個人頓時更加無措。
“我……”她想解釋,可腦子里亂糟糟的,根本都不知道該怎么解釋。
嚴煜州將曲曉眼底一閃而過的慌亂捕捉在眼底,一時之間,他的眸色更加幽暗。
“曲曉。”他開口,聲音更冷,“你今天到底去跟蘇言白做什么了。”
嚴煜州當然知道曲曉不是那種隨便的女人,所以這才讓他更在意,蘇言白到底是帶她去做什么,兩個人竟然會這么晚回來。
曲曉看著沙發上的嚴煜州,眼神不斷閃爍。
說實話,她原本是打算永遠不在嚴煜州面前提蘇南暖的,畢竟那是嚴煜州的私事,她雖然好奇但并沒有什么資格可以過問。
可今天,當她看見了病床上的蘇南暖、當她聽蘇言白說了當年的事,她終于有些按捺不住了。
【嚴煜州沒有害死我妹妹,但卻是他將她害成了這個模樣。】
蘇言白病房里的話語好像魔咒一樣在她的心里揮之不去,掙扎,曲曉的手終于不自覺的握緊。
“嚴煜州。”她猛地抬頭,下定決心一般的開口,“你問我蘇言白帶我去干嗎了是么,好,我可以告訴你。”
嚴煜州看著曲曉驀的蒼白的臉色,微微皺眉,還來不及反應曲曉這豁出去一樣的神色到底是為了什么,就聽見曲曉繼續開口——
“蘇言白今天帶我去見蘇南暖了。”
這一次,輪到嚴煜州的臉色在瞬間慘白。
嚴煜州看著眼前的曲曉,手不自覺的握拳,墨眸幽暗,看不出是什么情緒,“曲曉,你見到蘇南暖了?”
曲曉看著嚴煜州的臉色,就知道他只是震驚蘇言白會帶自己去見蘇南暖,而并不是吃驚蘇南暖還活著。
嚴煜州也是知道蘇南暖還活著的。
不過想想也是,三年前的意外嚴煜州就是當事人,他肯定清楚蘇南暖的受傷情況。不僅如此,就以嚴煜州的勢力,他如果想調查,肯定能調查到蘇南暖的現狀。
“嗯,我見到她了。”曲曉輕輕應下。
嚴煜州的眼底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異樣,下一秒,他從緊繃的唇畔中急擠出話語:“蘇言白到底跟你說了什么。”
如果現在的曲曉不是那么心煩意亂的話,她或許會發現此時的嚴煜州似乎有些不對勁。
可偏偏,此時的曲曉此時自己心里也亂糟糟的,因此根本都沒有發現這些細節,只是老老實實的回答嚴煜州的問題:“他告訴我蘇南暖當年是因為你們嚴氏的繼承權爭奪,才被殺手刺傷的,他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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