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曲曉這么說，呂院長才微微點了點頭，然后頗有幾分感慨道：“不過時間過得可真是快，我記憶里面你跟小寒成天還在那邊吵吵鬧鬧的，可是沒有想到眨眼你就已經都是要做一個媽媽的人了。”
曲曉聽見呂院長突然提到了小寒，不由愣了一下，猶豫片刻還是忍不住問道：“呂院長，你知道有小寒的消息嗎？”
過去這么多年，曲曉其實還是記得自己小時候的這個玩伴的。過去這么多年，她也真的很好奇，小寒現在過得好不好。
呂院長聽見曲曉的話，卻是一下子愣住了。
“等一下。”她的表情突然有點古怪，“你還不知道小寒的身世么？”
曲曉搖了搖頭，“我后來的確是有想去找過小寒，可是張院長她都不知道小寒的家在哪。她說當時小寒的家人提出了保密要求，手續也全部都是您做的，因此她都不知道小寒的家人到底是誰。”
其實小的時候，曲曉就想過去找小寒，因此她曾經問過張院長，小寒的家人到底在哪里。
可是張院長卻告訴她，當初小寒的家里人來找她的時候提出了要求保密條件，所以說所有的手續簽字都是呂院長一個人完成的。當時作為副院長的張院長都對小寒的家人和聯系方式一無所知。
而那個時候，呂院長因為人在國外治病，曲曉也聯系不上她，所以聯系小寒這件事就一直耽擱到了現在。
而如今呂院長好不容易回來了，曲曉也忍不住有些好奇，自己童年的玩伴現在到底身在何方。
聽見曲曉的問題，呂院長的眼底卻不知為何閃過一絲猶豫，曲曉以為是小寒的家人提出過什么保密協議之類的，讓呂院長不方便說，便趕忙開口道：“如果不方便說的話，那就算了。”
“也不是不方便說。”可不想呂院長聽見她的話，卻是微微嘆息一聲，“我只是原本以為你知道了，可沒想到你卻不知道，所以我怕我告訴你，你之后會覺得尷尬。”
“尷尬？”曲曉不由愣住了，不明白為什么小寒的身世會讓自己覺得尷尬。
“因為其實你早就已經見到過小寒了，”呂院長有幾分神色復雜地開口道。
“我已經見過小寒了？”曲曉這下子更加錯愕，還來不及反應，就聽見呂院長悠悠地開口。
“其實小寒就是蘇家的大小姐，蘇南暖。”
聽見呂院長的話的剎那，曲曉只覺得腦子里面嗡的一聲，幾乎一片空白，
她看著眼前的呂院長，這一瞬，只覺得自己的大腦好像一片空白，根本都沒法思考，過了許久才她才艱難開口道：“等一下，呂院長，你說的蘇南暖，是我認識的那個蘇南暖么？”
呂院長有一些無奈地看著她，“不然呢。”
曲曉的臉色頓時更白。
呂院長似乎知道曲曉在想什么，微微嘆息了一聲。
“說實話，我在國外看見網上的新聞說，你和小寒兩個竟然喜歡上了一個男人的時候，我也是很震驚的。誰能夠想到，當年你們兩個明明是那么的好，長大后竟然會用這種方式重逢。”
呂院長之前有些猶豫要不要告訴曲曉小寒的真實身份，其實并不是因為當年和蘇家簽訂的什么保密協議，而只是單純的不想讓曲曉覺得尷尬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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