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肥頭大耳的男人站在樓上的圍欄邊,見樓下那么多人,氣沖沖的離開。
那個人看起來很眼熟……
是哪個公司的股東來著。
對,是郎遠集團的。
也就是秦稔公司的股東。
秦稔好不容易跑下來,見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在她身上,不由得覺得尷尬。
而且她現在渾身燥熱,她很怕自己就毀在這里了。
花絕看了她一眼,吩咐高卿:“帶她去找醫生。”
看樣子秦稔應該是一個人來的。
否則也不會這么狼狽。
“……好。”高卿雖然差異,但也不敢忤逆花絕的意思。
在一些不懷好意、茫然、同情、震驚的注視下,高卿攙扶著已經癱軟在樓梯口,死忍著藥效的秦稔。
她渾身滾燙的厲害,嘴唇已經被咬出了鮮血,香汗淋漓。
高卿是康鄞婕的秘書在場人都知道,康飛勢力大,現在又和季氏有了姻親,更是惹不得。
所以人群自動給高卿讓出一條路。
活動結束,季曜執意要送花絕回家。
花絕只好讓自己的司機回去。
“對了,你家裝燈了嗎?”因為這件事季曜經常跑到她家來蹭吃蹭喝蹭住。
她每次要幫他裝燈他都岔開話題要不然就想辦法不讓她裝燈,要不然就說他自己找人。
季曜:“……”我一點都不想裝燈,謝謝!
“這幾天太忙,有時間我就……”
“并不沖突啊,給裝修公司打個電話就成吧……”花·直女·絕掏出手機翻找著幾家態度質量都挺好的裝修公司電話。
季曜:“……”
“真的不用,”季曜也不怕她生氣,抽走了她的手機,又一次岔開話題,“你不是和秦稔關系破裂,怎么要救她?”
康鄞婕祖宗十八代他都一清二楚。
更別說現在發生的一點恩怨。
“我……我作為zisha協會會長,應該以真善美對待這個世界,你說是吧?”
季曜:“……”突如其來的二,閃了老子的腰。
雖說花絕一直都在那么做,但怎么從她嘴里聽起來就怪怪的。
事實上花絕是覺得秦稔可能和她的機緣任務有關。
畢竟一場活動出事的除了來找茬最后落荒而逃的蕭家兄妹,就只有秦稔了。
而且秦稔和原主的關系一直都很怪。
比如她會對原主惡語相向,有的時候卻又在第一時間幫助她。
就像那次酒會,秦稔故意讓人報錯時間,可她被潑了一身香檳她還是第一時間讓她去換衣服,沒有多加刁難。
很矛盾。
今天的事情花絕看得出來秦稔是被下藥了。
那能怎么辦,好歹也是幫過她的,她也幫她一次算是扯平。
半夜十二點左右高卿發信息說秦稔已經脫離危險。
花絕醉生夢死的倒在一堆文件里。
第二天頂著黑眼圈跑到醫院看秦稔。
秦稔躺在病床上,那種藥很傷身,她到現在都沒有什么力氣。
“不要以為你幫我一次我就會感激你。”
才進病房還沒來得及說一句話的花絕:“……”
這位朋友你是魔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