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故抱著她睡，花絕本來是要回去的，可秦故偏偏不讓。
花絕才有了睡意，秦故突然開口：“我有事跟你說。”
花絕：“……”
早不說晚不說，偏偏我要睡覺的時候說。
氣人！
秦故蹭了蹭她的發絲，像是再講故事一般，花絕上眼皮下眼皮打架，有些昏昏欲睡。
“我做過一個夢。”
花絕：“……”
一聽我就知道你要瞎扯。
秦故把上一世的事情轉化成夢給花絕講了一遍，然而花絕并沒有什么反應。
她能有什么反應？
她沒因為他為了一個夢就跑去殺她跟他抬杠就不錯了。
秦故默了一會兒，沉沉道：“我不是真的秦故，我的確是魔尊。”
花絕強行清醒。
“魔族本和仙家門派是互不相干的，一些生來為魔，沒干過什么傷天害理的事。后來人的私欲貪欲過盛，竟然會入魔，入魔后借助魔氣達到自己的目的，于是魔族變得人人喊打。”
“我是天地間自然生成的魔，因為修為最高，于是被推舉成魔尊。有人類入魔后，魔族就混亂了，也有魔想坐上我的位置，他們聯合篡位，我寡不敵眾，魔魂被驅除軀殼，而那個人的靈魂重新入駐。”
“我從未以真面目示人，也沒有人發現他不是原來的魔尊了，他暴力冷血，殘酷無情，魔本就不受歡迎，魔尊的性格似乎是完美的詮釋魔族人的罪惡。”
“我被驅逐后，意外得到一次扭轉乾坤的機會，重生到幾年前秦故的身體里，得知他的過去，要為他報仇。那個人不知用了什么法子，還是用著我的軀殼，只是不知道我還活著。魔魂比入魔的人類強大，我抓住機會，將那個人的靈魂再次驅逐出原來我的軀殼。”
“一副軀殼由兩個靈魂入駐已經是極限，所以那副軀殼沒了用處，我便仍然用秦故的身體。”
“那你那個夢有什么用？”說出來忽悠我，結果前后矛盾了吧？
秦故一噎：“我只是怕你接受不了，但又想告訴你真相。”
花絕忽然翻了個身，把秦故嚇了一跳：“所以二長老是不是被那個你驅逐的靈魂占據了軀殼？”
原主早些年的記憶里秦故說的好像也沒錯，而且二長老本來是應該和那一群長老差不多的類型，頂多有些古板，怎么會像現在的二長老那樣怪異？
秦故皺了皺眉：“也不是沒有可能，那人窮兇極惡，什么事都干得出來。”
花絕：“……”
一個正兒八經的魔說別人窮兇極惡，這場景竟然還一點都不違和。
“你為什么這么覺得？”
花絕：“我在二長老的房間里發現了魔尊的衣裝以及面具。”
“你去他房間做什么？”
花絕：“……”
關注點并不是這個好嗎？
我半夜跑去別人房間打他好像比較難以啟齒吧？
花絕囫圇略過，秦故也識趣地沒有追問。
“我還發現了一把鑰匙，你知道他有什么不可見人的秘密嗎？”既然現在秦故是魔尊，用那把鑰匙開的鎖不在易華派就在魔域。
直覺告訴她那把鑰匙肯定不簡單。
“秘密……”秦故略加思索，“他之前有一個計劃，是想修煉一部禁法，可以控制人的思想，但修煉這部禁法必須要有一定的靈力或魔力作為基礎。”